“哦。”萧长涯这才反应过来，将小人儿放下，嘱咐两个婢女把她带回凤仪宫去，自己则往北苑方向去了。

……

三人回到凤仪宫还心有余悸。

没想到萧云澜在院子里逗着恩恩玩，自从恩恩来了后她几乎每日都要来的，她见陆十念回来便道：“七妹妹去哪了？快来看恩恩玩球，太可爱了！”

陆十念今天自己都已经玩脱了，哪里有什么心思看一只猫玩球。

在椅子上瘫了半柱香的时间后，陆十念霍地起身急匆匆出了凤仪宫往椒岚宫去了。

萧长澹正好换了衣裳要出门，不想就看见了独自站在院中的小公主，还是那身裙摆沾了泥渍的衣裙，连手里的桃木剑都没放下。

他没空搭理她，疾步要走。

“我的确是故意的！”小公主在他背后说。

萧长澹没想她会承认，停下脚步冷冷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面前的小人儿却不再说话了，而是握紧了手里的木剑，突然在院中使起了剑法。不过五岁的身量，才至萧长澹腰间，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可笑，翻身弓步直刺、上不丁步反劈……动作不尽标准，但却很熟悉。

陆十念终于气喘吁吁停了下来，仰着脏兮兮的小脸道：“听闻三哥哥喜欢卫副统领的剑法，卫副统领又不敢同三哥哥切磋，所以我便学了几招想找三哥哥过招。我以为……以为站在荷花池边同大哥哥说话的人是你，所以才……才犯了错。”

萧长澹愣在了原地，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