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曦一连拍了十几张照片,被司择渊挑挑拣拣地留下了一张光线最亮的。
无所不能的alpha当场就打开p图软件,愣是把一张古怪的照片p成了喜气洋洋的复古婚礼照。
司择渊对自己的成果比较满意,直接就设置成了手机壁纸。
眼镜蛇再要看不出点什么名堂,那它就是个傻的。
“那个——”贪婪不知道怎样称呼司择渊才更合适,索性就不叫了,“洞房在内室,要不要我带你们过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真天雷勾动地火干起来,哪儿有功夫管它这条碍事的小蛇蛇呢?
贪婪主意打得好,无奈司择渊并不买账。
他又自己拿手机给墨白的睡颜来了一组各个角度的抓拍,之后才有点不舍似的,拿了个小香薰罐子在Omega的鼻下一晃。
——“咳咳咳……”
墨白对香味十分敏感,没一会儿就呛醒过来。
“咳咳咳——你干嘛呀——”
刚醒的墨白尾音发软,待在傀村久了,他的手脚都变得无力起来。
司择渊淡定地收起香薰盒:“我看你一直都没醒,就用了点静魂香。”
昏迷前的回忆被迅速唤起,墨白使劲将alpha推开:“司择渊,你刚刚又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司择渊举起双手,“就这么一点时间,我想做点什么也不够用啊。”
墨白可不信他:“那你打晕我干什么?”
“你当时状态不对,”司择渊说得一本正经,“眼睛都红了。”
“??”墨白一脸懵,“真的?”
司择渊点头:“不但红,还有点发绿,我怕是这蛇搞的鬼,就先把你打晕了。”
贪婪:只剩一个蛇头的我,实在承受了太多。
墨白自己肯定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他半信半疑地望向贪婪:“你搞的鬼?”
贪婪快哭了,却没胆子反驳:“是……”
“可恶!”墨白跳下太师椅,对着蛇头叭叭几脚,“狡猾的东西,连你爷爷都敢糊弄——”
司择渊揉揉鼻子,拦腰一抱,将掀着裙摆姿势粗鲁的墨白抱了起来:“留一口气,还得叫它带路。”
司择渊的力气大,一抱就能把人直接扛离地面,墨白犹未解气,在半空蹬了几腿,把绣花鞋都给蹬掉了。
趁着司择渊给他捡鞋的那会儿,墨白看向缩在一旁的涵曦:“先找个地方,把他给关起来。”
“嗯,”司择渊边蹲下来给某人穿鞋,边低声应和,“放心,我会考虑好的。”
正在沉思中的墨白没留意alpha的动作,直到对方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足心,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蹿上头皮,墨白才反应过来。
“我自己穿!”墨白迅速收回脚掌,胡乱地塞进鞋子,粉白的脸上沾染着一点羞耻的红。
司择渊笑了,挺随意地拍拍膝盖:“走吧,速战速决。”
只剩一个蛇头的贪婪被司择渊用一根绳子穿过嘴唇,倒吊起来拎着。
彻底沦落为与市场上的鱼头同待遇。
“就素贼里。”贪婪嘴巴被半封着,说话都不清楚,“撒面有锅撒咚。”
其实不用它说,墨白已经看见了山壁上的黑色洞口。
“上去看看。”司择渊揽着人就要往上跃。
“慢着。”墨白捏住司择渊的胳膊,死死盯着山洞口的石刻符文,面色灰白,“这里——我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