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高明。

明升暗降。

给你一个副主席，没有多大权力的副主席。

你留下的业绩，你就别想了，让给后来人吧。

老爷子打来电话，说，这是人家有理由的地方。

你曹云在兴姜，已经有了三个常委铁杆，如果向东再上常委，你就是半边天了。那时，兴姜的工作就不好说了。

提建议的人说出这话，老领导也没话去反驳。

于是，就这样定了下来。

之前，刘源是区委常委兼警察厅厅长。

之后，为了加强兴姜的控制，常亮担任了自治区常委兼国安厅厅长。

后来，伍子文晋升了军衔，成为了少将。担任了兴姜军区政委。

兴姜军区政委，是自治区常委。

于是，他们说曹云势大，就是这原因。

曹云喊来了向东，二人去吃大盘鸡。

兴姜大盘鸡，又名沙湾大盘鸡、辣子炒鸡，是兴姜吾尔自治区塔城地区沙湾市的特色美食。

20世纪80年代起源于兴姜公路边饭馆的江湖菜，主要用鸡块和土豆块炒炖而成，还同兴姜皮带面搭配食用。

兴江大盘鸡，通常是先炒后炖。

做好后，皮焦肉烂的鲜美鸡块夹杂着青椒、红椒鲜亮的色彩，混合在汤汁中的土豆淀粉吸收了油腻，用筷子夹起宽且薄的面片在汤汁中搅拌几下，立刻被稠密的汤汁包围，放到嘴里麻辣鲜香，诸般滋味涌上舌尖。

这道菜，口感独特、味道新颖，既有西北人喜欢的粗犷豪气的辣味儿，又融合了老四川人为这疯狂的舌尖上的麻味儿。

该菜色彩鲜艳、爽滑麻辣的鸡肉和软糯甜润的土豆，辣中有香、粗中带细，是餐桌上的佳品。

菜上来后，向东大吃大喝起来。

曹云递给向东一支烟，“知道你下一个位置吗？ ”

“我妈告诉我了，说是自治区副主席。 ”

曹云问，“不是常委。 ”

“那又如何，反正我升了，是副省级了。 ”

曹云的担心没有了！

本来，他想安慰一下向东，哪想到，向东已经想开了。

向东点上烟，“云哥，我还年轻，在这个年龄上了副省，已经靠显眼的了，我爸我妈让我低调些，出头的鸟先被枪打。我可想等你登顶后，能赏我一个省委书记呢？现在，我不急。 ”

曹云说，“别乱说，什么登顶不登顶，让人听到了，报上去，就麻烦了。 ”

向东忙认错，“我错了！以后保证不说！ ”

与向东碰了杯，喝了一杯酒后，曹云说，“正好，我有一个项目要开始，如果你离开了和田，那就过来做这个项目。 ”

向东问，“什么项目？ ”

“甜菜。 ”

听说是甜菜，向东就没有了兴趣。

“云哥，那东西限制太多，现在的人，都在种棉花，没人愿意用田地种甜菜。 ”

曹云说，“要是不用田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