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但是要送人的话咱可能得多弄几个坛子。”
“问题不大安子,到时候去整几个玻璃瓶子装着就行,送熟人。”
“那也行,以后有机会做。”
“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给我妈送几瓶,给阿姨送几瓶......”陶清月掰着手指头数着。
程亦安听到之后笑了笑,几个老爷们有的受了。
正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到时候好好笑话笑话自己老爹去。
过了好一阵,坛子里发出一阵砰砰砰的响声。
“安子安子,你看你看,响了哎!”陶清月招呼着程亦安道。
“看样子是成了。”程亦安打量着说道。
“嗯嗯,祝叔说放3天就能开坛了,到时候导韵了就能看到酒了。”
“放着吧,早着呢。”程亦安伸了个懒腰:“我先回去了。”
程亦安说完就起身倒上了些狗粮和猫粮。
团团已经可以开始吃猫粮了。
这小家伙不喜欢吃泡过的猫粮,只想吃硬硬的。
程亦安和陶清月正好也想省点事,索性就让团团吃硬的。
喂完了之后程亦安就回了房间。
陶清月目送着程亦安回房间就端着玻璃坛子放到了之前的酒坛子周围,拍了拍手关上了灯也回了房间。
“过好当下......”陶清月看着皮卡丘小声的呢喃着。
......
一夜无话,转眼间来到第二天。
陶清月打着哈哈起了床。
“一起去吃早饭不?”程亦安刚给黄豆套上绳子正准备出门道。
“嗯嗯。”陶清月点点头:“去钓鱼吧安子,想钓鱼了。”
“冷啊,不去不去,还不如在家呢,在家多舒服。”
“听说肾虚的男人都怕冷哦,安子你不会吧?”陶清月眼睛瞄向程亦安的腰间。
程亦安被看的实在有些不舒服:“要不你试试?”
“切,就你那小样,算了吧,等我洗把脸,一起去吃。”陶清月连忙转过身子说着便钻进洗手间里。
“呵,跟我斗。”程亦安在心里嘚瑟了一下。
只要我不害臊,那害臊的就是别人。
迅哥曾经说过:“不是我不穿衣服算耍流氓,而是在我不穿衣服时看我的人才是真的流氓。”
陶清月在洗手间里用冷水拍打着小脸。
“臭安子说话也不嫌害臊,真的是,不就是调戏一下他嘛。”
洗完脸之后陶清月回屋穿上了睡衣就走了出来。
两人走在路上都耸着肩。
“好冷啊安子,忘带围巾出来了。”
“下次得带了,还得买双手套。”程亦安看着牵着黄豆的那只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