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千户和知秋一叶看到苏长江走下楼来,立刻停止了他们的对话。左千户立即恭敬地站起身来,行了一礼,说:“锦衣卫都统左千户参见太子殿下。” 苏长江点点头,道:“请起,不必多礼。” 左千户回道:“谢太子殿下恩宠。” 随后直起了身子。
苏长江注视着起身的左千户,再次问道:“不知傅大人情况如何,为何未见到他?”
左千户和知秋一叶僵直地站在那里,过了良久,知秋一叶才吞吞吐吐地说:“昨晚,我与左千户成功驱除恶鬼后,傅大人得知他的女儿也在此地,便急忙上了二楼。他听到太子殿下正在为他的女儿们疗伤,一时承受不住刺激,昏迷至今,仍未苏醒。”
苏长江的脸突然涨红了,他干咳了一声,紧张地问:“傅大人,他没事吧?”
知秋一叶接着说:“傅大人只是情绪有些激动,服了一些中药,估计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苏长江向左千户说道:“那就先休息几天,等大家都恢复好了,我们再出发回京城吧。”左千户和知秋一叶齐齐拱手表示听从命令。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左千户对知秋一叶的观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逐渐成为了亲密无间的朋友。傅天仇也改变了对苏长江的看法,认为他是一位称职的储君。此时,众人的身体状况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苏长江带领众人向关东县进发。
在宽阔的大道上,金色的阳光洒下,一队装备精良的士兵庄严地护送着一座巨大的轿子,奢华而庄重。这座轿子由一百零八名身强力壮的男子抬起,他们步伐整齐,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宣誓。队列中的乐队,奏着深邃悠扬的佛音,那音乐仿佛让人心生敬畏。
轿子本身便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华盖以金线刺绣,嵌有熠熠生辉的珍珠,阳光照射下释放出诱人的光芒。在这座轿子里,端坐的是一位身披深色袈裟的和尚。他的面容肃穆而庄重,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直指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这位便是让整个天下陷入混乱的罪魁祸首——护国禅师。
此时此刻,这支队伍正气势磅礴地朝着苏长江他们所在的方向前行。眼见国师驾到,左千户疾步上前,跪倒在地,恳求国师为前礼部尚书傅天仇大人求情,施以恩典。护国禅师在听取了左千户的诉求后,脸上流露出慈悲的微笑,点了点头,似乎是应允了他的请求。
然而,当护国禅师得知太子殿下苏长江也在此地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接着又变得异常兴奋。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他没想到上天如此眷顾自己,看来自己的天劫已经稳了。
国师毫不迟疑地撕下虚伪的假面,口中念诵起佛经。那是种迷人的梵音之声,本应引导人们向善,洗心革面。然而此刻,它却如同索命无常一般刺耳,穿透了众人的心灵,诱使众人忏悔后自杀。在这诡异的音律中,众人痛苦挣扎,仿佛受到一只无形之手的牵引,导致瞬间死伤无数。
整个场景变得异常惨烈,士兵和侠客在佛音中纷纷自裁,梵音悲戚,哀嚎声四起。左千户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翻滚,无法接受曾经的庄严国师如今变成了冷酷无情的恶魔。然而,苏长江却站在那里,眼神坚定如铁,面色苍白却依然挺立不倒。他护着身后的傅天仇父女,右手紧握着湛卢神剑,身体在颤抖,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决然和坚定。
知秋一叶见状,立刻堵住耳朵,但那梵音犹如魔咒般在他耳边缭绕。他以自己的微薄之力,勇敢地向那位残忍的国师发起了挑战。然而,他的修行尚浅,攻击力犹如隔靴搔痒,无法对国师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然而,在这最绝望的时刻,苏长江却勇敢地站了出来。他紧紧地盯着国师,尽管他的脸色苍白,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坚决和勇气。他抽出湛卢神剑,一剑劈开了国师乘坐的轿子,瞬间狂风四起,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这一剑仿佛在向世人宣告:无论面对何种困难,他都不会轻易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