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被朱砂染红的世界中,伴随着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声,鬼将大军似乎已不再惧怕伤痛,义无反顾地冲进了这片弥漫着朱砂红的地带。朱砂的腐蚀力量让这些鬼将渐渐靠近石墙的底端。
尽管朱砂的腐蚀给它们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但这并不能抑制鬼将内心深处的嗜血本能和对黑山老妖的恐惧。在这个区域里,每一个鬼将都仿佛变成了一头头野兽,争先恐后地向着石墙冲去。它们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不顾一切地向前冲,渴望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然而,无论它们如何努力,石墙始终阻挡着它们的去路,让它们无法逃脱这个充满恐惧和痛苦的境地。
有几个狡猾的鬼将悄然冲到石墙的死角,企图通过掐动法诀隐身穿越石墙。然而,苏长江早已做好准备。在修建寺庙时,他每天都会安排将士将公鸡血和童子尿浇筑在这附近的土地上。
这些血液和尿液交织在一起,构筑起了一道看不见的防线,成功阻挡了鬼将们隐身穿越的企图。当他们试图利用隐身术穿透石墙时,却惊觉自己无法突破这道神秘的屏障。
苏长江明白,这些鬼将已经落入了他精心设置的陷阱。接下来,他只需耐心等待最佳时机,便能一举将它们全部消灭。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鬼将聚集在石墙的周围。他们不断地试图穿越这堵石墙,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突破那道无形的屏障。
被大量驱邪物品沾染的鬼将们,面色苍白,眼神迷离。他们不仅无法运用体内的鬼气,而且由于未携带攻城器械,只能以笨拙而无奈的方式,搭起人梯试图攀上高高的石墙。他们的动作犹如黑暗中的讽刺喜剧,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悲哀。
在城墙上,疲惫不堪的守城将士们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决心。运输物资的老百姓看着鬼将们缓慢而笨拙的行为暂时没什么危险,他们知道,他们必须为这些疲惫的守城将士做些什么。
突然间,一位年逾花甲的老者捡起两个陶罐,罐内盛满了公鸡血和童子尿。他毫不犹豫地朝石墙下的鬼将猛地砸去。
瓦罐破碎,公鸡血与童子尿交织成一幅诡异景象。刺鼻的气味迅速弥漫,使正在搭建人梯的鬼将们陷入一片混乱。他们被这股气味所迷惑,忘记了原本的目的,甚至有些鬼将因吸入大量气体而开始攻击同伴。
城头的守军们见此情形,趁机坐下休息片刻。这时,老百姓们欢天喜地,纷纷抱起瓦罐砸向那些迷惑的鬼将。这些鬼将开始陷入混乱,无差别地攻击周围的同类。
随着越来越多的鬼将陷入混乱,休息了半个时辰的守城将士终于恢复过来。他们紧紧握住兵器,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城墙前方弥漫的朱砂烟雾即将消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守城的将士们割开了装有朱砂的袋子,迅速倒下石墙,再次形成了红色烟雾笼罩在空气中。这一种老策略,可以防止鬼将运用鬼气偷袭,虽然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使用,但在此时此刻却发挥了奇效。
在城墙之下,鬼魅们正在自相残杀,朱砂的腐蚀带来痛苦的嚎叫声。他们的身体在朱砂烟雾中颤抖,仿佛被烈火烧焦。这些残忍嗜血的鬼怪,带着大量的朱砂粉末,冲向了不远的鬼将大军。
在朱砂烟雾的掩护下,守城的将士们和百姓赶紧坐下来休息,等待着鬼将大军的下一次攻击。他们表情凝重,眼神警惕,显然已经做好了迎接新一轮战斗的准备。尽管面临强大的敌人,但他们仍然毫不退缩,坚定地守护着这座城市。
在漆黑庄重的城墙之上,站着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那便是鬼军师。他的衣袍破旧不堪,却在夜风的吹拂下飘扬,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脸上的皱纹如同刻刀划过,深深地镶嵌在他的眼眶周围,仿佛在诉说着他历经的岁月和沧桑。
然而,更让人注意的是他的眼睛,深深地凹入眼眶,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和秘密。他的眼神放射出一种异样的光芒,仿佛在照耀着周围的一切,让人们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鬼军师的眼神在这弥漫的朱砂烟雾中游离,忧虑与恐惧如同黑暗中的阴影,在他的内心不断蔓延。
他回想起黑山老妖的惩罚,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残酷痛苦,令他不禁浑身颤抖,就像秋天的树叶在寒风中摇曳不定。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狂跳,就像一只惊恐的小鸟在笼子里四处乱撞。
片刻的思考后,鬼军师做出了决定。他决定竭尽全力,对抗这弥漫的朱砂烟雾。他呼唤身后的鬼将,他们一个个身形矫健,面容狰狞。他们将自己的鬼气传给鬼军师,那是一种阴冷而诡异的能量。这股力量让鬼军师感到强大,也让他感到不安。他知道,这是他为了胜利而必须承受的代价。
鬼气在鬼军师体内游走,他的身形开始发生改变。他的身躯犹如被充气的气球一般,不断膨胀,似乎任何时刻都有可能炸裂。他的面容扭曲,犹如狂风中的画作,既可怖又奇异。
他张开了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他大声地念诵着咒语,那是古老而神秘的力量。他在召唤大风,希望它能吹散那朱砂烟雾,带走所有的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