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日后还会做欺骗、舍弃月柠的事情吗?”
二人的鼻尖近乎快挨到一起,说话时的气息扑打在沈桑晚的脸庞,让她觉得有些发痒,但又不敢伸手将人推开。
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被对方裹成了一个蚕宝宝。
而此时的自己就如破茧的蛹。
“阿柠莫要说笑,我何时说过舍弃你,欺骗你就更谈不上了,我...我最多就是隐瞒了一些事情嘛...”
沈桑晚撇过去头去,不再与温月柠对视。
可对方却顺势拨开她的青丝,狠狠的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嘶——”
“温月柠,你属狗的,都咬了大半日了,怎么还没咬够!”
这一下也给沈桑晚惹毛了,挣扎了半天,也没抽出手来,只能怒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听到叫自己全名,温月柠更加起劲,换了个地方继续咬。
被嘶磨着耳垂得沈桑晚,好想将人一脚踹开,对方折磨人的法子简直一套接一套,是个人都遭受不住。
但自己身处锦被中,忽而感受到了“作茧自缚”的是什么滋味。
“呜呜呜——阿柠,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就只能扮柔弱装可怜,可如今好像也不大管用。
“殿下日后还会吗?”
温月柠再次问了先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沈桑晚和着被子往里面滚了滚,想暂时摆脱温月柠的折磨。
“从即刻起,我去找根金带子时时将你绑在我身边,走哪儿带哪儿,这下阿柠可满意?”
虽然知道对方只是暂时妥协说的场面话,但温月柠心中还是隐隐透着一丝开心。
“空口白牙,月柠要与殿下立个字据才好,免得殿下日后又找寻借口忽悠了过去。”
说着就瞧见温月柠下榻去案台前自己研磨提笔飞快地写着什么。
“我先前‘卖身契’都能签给你,难道还会怕你一个小小的字据?”
表面一副无所谓的沈桑晚,摆烂般的平躺在床上,盯着顶上帷幔的暗花,心里越发苦涩。
〖资本家估计都没她家阿柠险恶,我的命咋就这么苦。〗
写完字据后,拿起吹了吹墨渍,待干透后才走过来,只给沈桑晚匆匆看了一眼,将对方的手放出来,强逼着按下了手印。
“阿柠,那上面的内容我都没看清,你怎么...”
一边委屈巴巴,一边撇着嘴的控诉着对方强盗行为,“阿柠,你上辈子该不是做催债的吧?”
看着纸张上红色手印,温月柠很是满意的笑了笑,而后自己也摁上了手印,借着烛光,看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在瞧一件战利品。
“若是殿下方才没有瞧清楚,现在可以仔细瞧瞧。”
温月柠很是郑重的将那一方小小的纸张交给沈桑晚。
只看了前面两个字,沈桑晚就手抖的有些拿不稳。
“阿柠,你这是...”
“殿下这会儿想赖可是没机会了,若是殿下不愿意,月柠即刻去找陛下与太后说理,颠倒黑白说殿下始乱终弃,然后让青之他们大肆散播殿下的谣言,让殿下日后孤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