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淡淡的说:
“只是碎了一个,
还剩一个,
但是以后能不能传宗接代这事,
不好说,
我看这孩子身上好多伤痕,体质也不好,恐怕……”
琴淮茹听医生这么一说,
崩溃的差点哭晕过去。
傻柱看琴淮茹哭得这么伤心,
有点心疼,
气愤的攥紧拳头说:
“我去找陈建国报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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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被送到医院之后;
陈建国和易大爷,阎阜贵仔细的看了车子四周,
有遗落在地上的蜡烛,
爆的车胎上有火烧过的痕迹。
很明显是有人故意用蜡烛烧车胎,
最后车胎崩了。
易大爷当着大家的面说:
“这很显然是棒梗半夜拿蜡烛烧车胎导致的,
虽然棒梗受伤了,
但这件事情是始作俑者就是他!”
邻居们也上前看了看,都纷纷点头。
“棒梗这孩子可真够淘的了,
现在被崩了也是活该。”
“哼,这回贾家还得赔偿陈建国的车轱辘钱呢!”
“这车轱辘可挺贵,贾家哪能赔起?”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
傻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上来就要打陈建国,
陈建国一个反手就给傻柱按住了。
“好你个陈建国,
就怪你,
棒梗现在都不是个男人了!”
大家一听先是震惊,
然后偷偷的抿个嘴笑。
“不是男人了?傻柱你把话说清楚。”易大爷问。
“棒梗的蛋被崩碎了!”
傻柱故意这么说,他没说只崩坏了一个。
易大爷有点想笑,
但是憋了回去。
“这事不能怪陈建国,
是棒梗他淘气用蜡烛烧车胎,
车胎才爆炸的。”阎阜贵解释说。
“对呀,
这车胎怎么不崩别人,偏偏崩棒梗!”
于海棠站出来替姐夫说话.…..
何雨水拉了拉他傻哥,
小声的说:
“这车胎整不好还得贾家赔呢。”
傻柱知道自己不占理,
又打不过陈建国,
可就在这时候琴淮茹也过来了,
“陈建国,
你赔我儿子!”
陈建国笑了笑说:
“赔什么你说清楚了?
鸡蛋咱家可有都是,
就是拿玩意怕你拿不住,掉地上就碎了!”
大家一听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琴淮茹更加生气的说:
“陈建国,我儿子在医院那么遭罪,
他还是个孩子,
你居然取笑他,
你心肠得多狠呀!”
琴淮茹一边说,
一边指着旁边挂着蓝色牌匾的局子说:
“陈建国,
你信不信我把你告进去。”
陈建国巴不得的让秦淮茹去告,
省得自己和这疯婆子废话,
傻柱拉着秦淮茹的手,
小声的说:
“秦姐,这事咱可不占理,
是棒梗用蜡烛烧车胎的,
车才会爆胎,
你要是去局子里告,说不定棒梗也得进去。”
秦淮茹没太听懂,
她也不管这些事,
就想吓唬吓唬陈建国,
秦淮茹气冲冲的往局子里走,
一边走,傻柱一边拉着她讲,
走到门口:
秦淮茹慢慢停下了,
她不敢进去,
秦淮茹也知道这事保证是棒梗先动的手,
不然车胎怎么会炸到他。
在局子门口呆了一会,
秦淮茹只能惨兮兮的回了医院照顾棒梗去了。
过了一会,四合院的人也都散了,
于莉担心车子怎么办?
怎么和王厂长交代。
陈建国早就想好了和王厂长实话实说,
反正秦淮茹也在厂里干活,
至于王厂长要不要0.7惩罚秦淮茹那就看他自己了,
车胎的事,
明天换一个就行,
对于别人家车胎是个大价,
但对于陈建国来说,
这根本就不是个事。
……
第二天一早,‘
陈建国早早起来,
修好车胎:
按时去接王厂长上班,
路上,
陈建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王厂长,
还把被烧坏的车胎给王厂长看,
王厂长生气的说:
“这个秦淮茹,
就是个农村大泼妇,
不会教育孩子
你看棒梗都被她教育成什么样了!”
至于对秦淮茹的惩罚,
王厂长身为一厂之长,
不好跟一个寡妇一般见识,有失风度,
他悄悄告诉王科长说:
“你给我死死的盯着秦淮茹,
她要是敢有一点偷懒的行为,
就往死里罚她钱!”
王科长点了点头,
心想:秦淮茹,接下来你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看我不天天给你穿小鞋的!.
棒梗第二天就从医院回来了,
医生说这病只能静养,
没有什么治疗方法,
贾张氏带着棒梗从医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