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妈被吓了一跳,
“秦淮茹,你怎么了?起来说话。”
“易大妈,棒梗现在正在医院呢,
医生说他呼吸都减弱了,
可是现在没钱拿医药费,只能求求你帮忙了。”
要是早几年,
易大妈一定借,她心软。
看琴淮茹一个女人拉扯一大家子不容易。
但现在不一样了,
易大妈把贾家一家人看得透透的,
即便是再心软,也不能可怜秦淮茹了,
而且现在家里还有了钢铺,
借给琴淮茹的钱,她根本就还不上,
易大妈才不会借呢。
不过身为院里的老人,
她也不会说什么绝情的狠话,
只能也同样哭穷的说:“秦淮茹呀,
你也知道咱家现在的情况,
我和你易大爷有了钢铺之后,
这小祖宗整天要吃好的,连棺材本都比他花光了。”
秦淮茹怨恨的看了易大妈一眼,
不借就不借呗,
还装的那么难为情,
她和易大爷的棺材本可厚着呢,怎么可能花光了。
见易大妈不借,
琴淮茹又想到了刘海中家,
虽然刘海中现在是厂里扫厕所的了,
但牙缝里总能有点钱吧。
“二大妈在家吗”」 ?”秦淮茹着急的敲着门。
敲了半天,屋里都没动静,
其实二大妈在家,
而且刚才已经听说秦淮茹跟易大妈借钱的事了,
这不躲着不见呢。
秦淮茹走投无路,突然想到傻柱。
傻柱?
琴淮茹可是昨天才在院里骂完傻柱,
今儿也不好意思张口呀,
但是一想到棒梗,
秦淮茹也是豁出老脸拼了!
“柱子,在吗?”
傻柱一听是琴淮茹,心里可还正生着气呢,
没好语气的说:“啥事。”
琴淮茹自己就推门进屋了,
她哐唑一下往地上一跪,
哭天抹泪的说:
“柱子,求你救救琴姐吧,棒梗他在医院都要死了。”
傻柱对这套剧情可是太熟悉了,
无非就是想要医药费呗。
棒梗死不死跟他有什么关系,
要是秦淮茹死了,傻柱可能还会同情一下,
傻柱一反常态,
冷冷的说:“秦姐,我家真没钱了,
你去找沉建国借一借吧,他有钱!”
傻柱心里正吃着醋呢,
昨儿秦淮茹大院里跟陈建国表白,死活都要嫁给他,
现在借钱想起来找自己了,
傻柱用话怼了回去。
琴淮茹听傻柱这么一说傻眼了,她最后的希望也都没了,
现在已经没人给她兜底了,
秦淮茹的生活像坠入深渊一样。
她呆呵呵的从傻柱家走了出来,
一会哭一会笑的。
棒梗在医院里生命垂危,医生见状,
不能再等了,
先用洗胃的方法试试,
虽然贾张氏说棒梗没吃错东西,
但是以医生的经验来看,这孩子多半就是食物中毒了。
医生拿着长长的管子,
顺着棒梗的喉咙就插了进去,
然后灌入一定成分的液体,
再将胃里的混合物抽出,
如此反复了几次,棒梗才有了反应。
医生一脸气愤的质问贾张氏:“你不是说孩子没吃错东西吗?
这分明就是食物中毒了,
幸好抢救的及时,
不然等毒液扩散,孩子小命就没了。”
贾张氏拍着大腿说:“医生,
这孩子真的没吃别的东西呀!”
医生恶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
棒梗差点因为贾张氏的一句话,丢了一条命。
棒梗在洗胃之后,
渐渐苏醒了过来
琴淮茹没借到钱,她像丢了魂一样,
僵直的走回了医院,眼里都没了光,
她想着去看棒梗最后一面。
可来到医院,秦淮茹听说棒梗被救活了,
她眼睛立即就亮了,
激动的跑着去病房里看棒梗,
“儿子,
你……还痛吗?”琴淮茹紧握着棒梗的手问。
棒梗虚弱的摇了摇头。
琴淮茹问:“儿子;
你今儿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赶紧告诉妈妈。”
棒梗想了想, 一定是那条烤鱼。
他点了点头:
把烤鱼的事小声的说了出来。
琴淮茹怒气冲冲的看着贾张氏,
棒梗吃烤鱼这么大的事,贾张氏都不知道,
她就这么看孩子的?
自己在厂里干活已经够累了,
照顾不到家里
每天供贾张氏吃,供她喝的,
就让她帮忙照看个孩子,
结果出这么大的事。
秦淮茹现在可彻底死了心,黑化了。
以后,
她不准备供贾张氏吃了,
只要三个孩子和自己吃饱就行,
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不孝顺也好,不养老人也好,坏儿媳也罢,
琴淮茹大不了以后带着孩子回农村,
自己有手有脚的就饿不死。
晚上
琴淮茹把棒梗从医院里背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