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脸的不耐烦,
因为棒梗的事,她也没少让领导批评,
这孩子总是给班级惹事。
“不是我说,
你家棒梗本身就有案底在身,是一个进过少管所的孩子,
这样的孩子学校已经不想收留了,
你家也穷,
还不如给孩子攒点钱干别的呢。
花钱让他上学,都浪费了。”
秦淮茹说啥也不能让棒梗退学,
她跪在地上,
求着老师,哭诉着她有多么不容易,
可老师的态度依旧不太想要棒梗,
秦淮茹被逼的没办法了,
只能去找阎阜贵帮忙,
毕竟他也是这个学校的,和棒梗的老师是同事,
这样说起话来比较方便。
可阎阜贵可不能白帮琴淮茹,
琴淮茹也知道,
她从衣服兜里偷偷的拿了3块钱给阎阜贵,
阎阜贵收下钱,
这才去找老师帮棒梗说话。
最后,有阎阜贵的帮忙,
棒梗的学业算是保住了。
但又有什么用呢?
真不如像老师说得那样,
棒梗攒点钱!.
贾张氏因为阎阜贵没帮棒梗补课的事,
一直怀恨在心,
她想找个法子给阎阜贵点颜色看看,
琴淮茹因为早上去棒梗学校,上班又迟到了,
“秦淮茹,
你怎么又迟到了?”车间主任怒气冲冲的问。
“对不起,主任,
我儿子期末考试没考好,老师找家长.…”
主任瞪了琴淮茹一眼,
“一家子真是没一个争气的!”
主任早就听说了秦淮茹的儿子考了倒数第一的事了,
工人们都嘲笑着说:
“四合院里出了两个第一。”
“一个正数的第一,一个倒数的第一!”
这话说的就是易中海家的钢铺和秦淮茹家的棒梗。
这些天易中海也没少在厂里炫耀,
主任已经懒得跟秦淮生气了,
他严厉的说:“按照厂里的规定,迟到一次扣1块钱。”
主任心想,秦淮茹敢迟到,他就敢扣钱,
等开工资的时候就去喝西北风吧。
厂里,
陈建国正在车间教几个徒弟技术,
徒弟们一个个的围着陈建国转,
热了有徒弟给递毛巾擦汗,
渴了有徒弟给递水杯。
陈建国只有上午的时间有空教徒弟,
下午他还要跟着领导去开会呢。
刘海中在厂里扫着厕所,
看陈建国威风的样,心里不是个滋味,
怎么突然之间把钳工的技术都忘了呢?
厂里被他修坏的那台机器就像是刘海中的耻辱柱一样。
以前围着他转的徒弟,
现在看见他都躲着走。
真是今时不比往日了呀。
… ……
叮铃铃~~~~~叮铃铃~~~~~
下班铃声响了,
秦淮茹本来今儿合计下班去供销社买点菜的,
家里可什么吃的都没有了,
但是仅有的3块钱早上给了阎阜贵,
现在秦淮茹兜比脸都干净,
她再也拿不出钱来买菜了,
秦淮茹只能低着头,冷着脸走回了家。
贾张氏看秦淮茹空着手回来,
瞪个三角眼说:
“秦淮茹,
你是不忘买菜了,也不知道这心思一天都放哪了。”
“说不定想着哪个野男人呢。”
“妈,没钱了,拿啥买菜呀?”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说。
“秦淮茹你撒谎眼睛都不眨巴一下了,
一天老没钱,
明明今儿早上看见你拿着3块钱出门的 Ⅱ。”贾张氏怒气冲冲的说。
琴淮茹一想到这3块钱心里就更委屈了,
“妈,那三块钱给阎阜贵了!”
贾张氏瞪个大眼问:
“给他干嘛!
他都不帮棒梗补课,你还给他钱,
你脑子是出什么毛病了吧!”
琴淮茹只能娓娓道来:“今儿去学校,
棒梗的老师找她,要把棒梗开除了,
自己怎么求情都不行,
最后没办法,
还得是求阎阜贵帮忙说情,这才让棒梗留了下来。”
“凭什么要把棒梗开除?
我大孙子怎么了?”贾张横了吧唧的说。
秦淮茹一脸无奈,
“妈,你也不是不知道棒梗犯过啥错。”
贾张氏一想棒梗是进过少管所的孩子,
叹了口气,
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贾张氏觉得阎阜贵和她家是邻居,
邻里之间住着,帮孩子个忙是个很正常的事,
就不应该要钱,
而且阎阜贵居要3块钱,
这也太贵了。
贾张氏想去把钱要回来,但被琴淮茹拦下了,
如果把阎阜贵再得罪了,那棒梗的学就真的是上不成了。
贾张氏气得不行
这要是别人,她早就过去闹了,
可阎阜贵不行,
万一闹完棒梗真就上不了学了怎么办?
贾张氏只能先忍着,
但这口气她一定得出。
正在这时,
阎富贵推个自行车,拿着一块肉就进了四合院,
贾张氏就更生气了,
坐在炕上骂道:“哼,拿咱家的钱买肉,他也不怕噎死!”
“阎阜贵你别得瑟,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