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说说,”叶璨弯唇一笑,“别生气。”
“要不然,我们生个孩子,叶璨?”蔺源脱口而出。
这是第二次和叶璨提出生个孩子。
“说什么呢,我看啊,”叶璨故作轻松,签字上的苹果被她举着,投喂到他的嘴边,“蔺源,我看你才是该吃苹果堵嘴的人。”
蔺源没有张嘴,挡住了她的手臂,并猝不及防地把她压在身下。
“苹果?想尝苹果,从你这里尝。”
薄唇倾覆在她的唇上,齿间的苹果清香很浓,蔺源只是轻柔的吻了吻她的唇,并未深入。
随后吻过她的眉梢,鼻尖,下巴,密密麻麻的吻似风吹过一样,轻柔又无法忽视,叶璨被他弄的脸发痒。
叶璨双眼弯弯,单手挡住半边脸,:“你别亲了,天天就知道亲我,能不能干正经事?”
蔺源不害臊地说:“你改名字了?名字改成‘正经事’了?”
轰地,叶璨的脸骤然变红,又气又急:“不要脸,你!”
蔺源轻笑,“好了,张嘴。”
“不。”叶璨就是不肯。
“那我就一直亲你。”蔺源把她困在身下,逼仄的空间里让叶璨无处可逃。
风吹夜帘,难得的好风景,静谧的氛围里一派和谐。
第二天,蔺源就去国外谈一个大单,预测着需要好几天。
平静的过着日子,叶璨这个刺猬似乎收敛起了她身上的刺,温婉而又开朗。
餐厅的人不多,吊顶的玫瑰鎏金法式明灯照耀着整个大厅一片辉煌。
“兔崽子喝了奶后就睡着了,天天闹腾死了,终于安静了点,就没带他出来。”陈迦亦语气嫌弃,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红酒。
“明天带他来找我,机灵又可爱,你别不知足。”叶璨笑着说。
凌赫夜拌着刚端上来的蔬菜沙拉,凛冽的冷淡散去了不少,对着叶璨和煦的说:“就想着陈谌,不能想着我也去找你玩?”
叶璨目光黯淡了几分:“你在这里长大,那些朋友约你都得预约,我可不想占用你的宝贵时间。”
“看来,还是在英国的时候,我们聚在一起才能潇洒很多?”凌赫夜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会,又继续了。
陈迦亦啧啧摇头:“凌赫夜,你这话说的,挺像携着良家妇女逃跑的登徒子。”
话说的过于裸露,一时之间,叶璨脸色不变,面无表情:“陈迦亦,不会比喻别瞎比喻,瞅瞅你这不着调的样子。”
攻击上了陈迦亦,连一向爱冷脸的凌赫夜都说了几句:“他着什么调,小提琴大提琴钢琴口风琴,他一个调都吹不出。”
一时之间,叶璨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陈迦亦是个音痴,没多少人知道。
叶璨回忆着说:“我有次回去看陈谌,陈迦亦唱安眠曲哄他儿子睡午觉,陈谌听完后别说睡觉了,哇哇大哭的让卢桃措手不及。”
这点短,被叶璨揭的毫不留情,陈迦亦嘴硬地说:“那说明,我儿子没有艺术细胞,不能怪我!”
陈谌长大以后,当了出名的小提琴家,哗哗地打响他的脸。
三人讨论着在国外的点点滴滴,气氛温暖而美好,就连服务员过去上菜的时候,都被氛围感染的和颜悦色,不上菜的时候关注着他们。
俊男靓女,谁不爱关注。
高档餐厅经常会接待上流人士,但是这么靠美貌杀疯的叶璨够吸引眼球了,还有着一个斯文却淡漠的凌赫夜,勾着人想去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