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你就不能乖乖的,赵佩文不过就是我笼络人心的手段,你不愿我娶亲,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不会有别人,可好?”傅翎将额头抵在顾清额头上,嗓音轻缓。
“不好!傅翎,经年情谊,你,放过我吧!”
傅翎双手一颤,不可思议看向顾清,想从他眼底寻找出说谎的痕迹,却看到了满眼恳求。
“你让我放过你?你让我放过你!!”傅翎被顾清的话彻底激怒,他狠狠掐住他的下巴,眼眸赤红地盯着他清冷的眼眸,一字一字低吼,“我不会放过你,死都不会,你永远只能伴在我身边,哪儿都不准去!”
说罢,发狠似的咬住顾清唇角,顾清吃痛挣扎,却被他钳住双手压于身后,不得已只能被迫仰起头,任他施为。
“痛……”顾清闷哼出声,傅翎听到他声音似乎都有颤抖,这才回过神来,他松开顾清被蹂躏通红的嘴唇,看到一丝血液顺着他嘴角划入白皙脖颈,伸手碾过。
“啪!”顾清眸足劲狠狠给了傅翎一巴掌,并甩开他放在脖颈处的手,厉声说道:“傅翎,这是最后一次,如若你再逼迫于我,就只能得到顾清的尸身,我说到做到!”
随即,推开挡在身前的人,快步离开。傅翎看着那人坚决离去的背影,一拳打在墙壁,指骨瞬间血肉模糊。
自从那日后巷对峙之后,顾清与傅翎除了朝会,再无见过,即使有时在宫中遇见,也只是擦肩而过,不曾多看。傅易欢看到两人如此,问顾清发生何事,顾清只是淡淡回答无事,傅易欢也不好再问,他一面觉得唏嘘,一面又觉得如此正好。
就这样各自忙碌准备,一月已过,万寿节各项已准备妥当,各路藩王也陆续进京。
傅易欢近日因还是不放心城防,亲自带着侍卫司上街巡逻。好巧今日刚到城门口,就看到福王的车驾,他本不想停留,福王却先一步将他唤住,“豫王殿下请留步。”
傅易欢不得不停下,但却不曾下马,立身回望,只见福王掀开车帷,含笑看着马上的傅易欢说道:“多年未见,豫王殿下更加风姿绰约,不失朔王风采。”
傅易欢挑眉冷笑看向福王,那与先皇相似的面容气质却完全不同,先皇温润慈祥,而福王就像那潜伏多年的野兽,满是侵略和杀戮。
“福王殿下谬赞,殿下才是老当益壮。”
对于傅易欢特意强调他老这件事,福王并不计较,他笑容依然不变说道:“豫王殿下少年英豪,哪儿是我们这些老人能比,要是朔王能看到,必然欣慰。”
傅易欢听到福王故意在他面前一次次提到自己父王,心中激荡,握缰的手不断收紧,指尖扣在手掌中,靠着这丝丝痛意他才将将压住心中嗜血的暴怒,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眼前人,为他父王母妃报仇。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傅易欢勾起一边唇角,眼神轻蔑说道:“想不到皇叔公如此惦念我父王,不过不急,总有机会下去见他,到时就请皇叔公好好与我父王说说我的风姿,让他老人家骄傲骄傲,哦!对了,还有皇爷爷,他也在地下等着您呢!”
说完,转身打马离开。福王眼神冰冷地看着傅易欢离去的背影,冻声道:“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和他父王一样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