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家有!”
他跟守卫员一起走了。
小男孩的衣裳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看着何雨柱破涕为笑。
鼻子吹出了鼻涕泡。
阎解成噗嗤一声笑了,他清了清嗓子,“你妈怎么不管你?”
小男孩:“改嫁了!”
一句话不带任何情绪,有种超出年龄的成熟懂事。
何雨柱问:“你爸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男孩:“没工作。”
何雨柱又问:“他平常跟谁一起打牌?”
小男孩:“跟好几个人。”
守卫员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衣裳。
何雨柱不再问了,“你去洗个澡,再去骑马?”
小男孩跳了起来:“真的?”
何雨柱:“真的!”
小男孩绕着几个大人跑了三圈,笑得露出牙帮子。
如愿以偿骑了马,他坐在马背上什么烦恼都忘了。
阎解成扔了个馒头给他,“接着。”
小男孩大口大口吃完了馒头,吃得太快噎住了,不停地打嗝。
小谢拿了瓶汽水给他喝。
何雨柱朝远处走,阎解成下意识地跟了过去。
阎解成:“那孩子回去还得挨打!”
何雨柱:“谁说他要回去了?”
阎解成像被定住了一样,“你要干啥?人有爸!”
何雨柱:“他说他爸把钱都输光了。”
赌鬼忍得住吗?
指定是想方设法地去搞钱再去赌。
阎解成还以为何雨柱想起他爸何大清,才帮这个孩子的。
何雨柱:“我觉得那人是来踩点的。”
阎解成差点咬到舌头,这转得忒快了!
他脑子都转不过来。
阎解成:“你怎么知道?”
何雨柱:“今天晚上看呗!”
小谢跟小男孩很快打成一片,从他嘴里知道了不少消息。
她让守卫员带了个口信,小孩他爸欠了钱,别人让他明天还钱!
再不还就把家里东西都拿走。
上次听说一匹马好两千元,就打起了马的主意。
天快黑的时候,有辆小轿车开进了马场里。
从车上下来一个精瘦的男人,他瞅了一眼小男孩和姑娘,很快收回目光。
白老板往前走了几步,对养马的人喊:“还是上次的追风。”
养马人把他指定的马牵了出来,“白老板,你又晚上来?”
白老板:“只有晚上才有空。”
养马人笑着说:“白老板是大忙人啊!”
白老板骑到马背上,在周围转圈,眼睛不经意地扫视周围。
小男孩跟小谢在喂马吃草,小男孩回头看了看,又笑着拿了甘草,“吃。”
半夜三更,村里的人都睡下了。
一个男人出现在马场外边。
白老板站在院子里面,“就今天晚上,那两人走了。”
院子外的是小男孩的家长,他有些犹豫:“我能不能不干?”
他觉得这地方有些邪门,好几个打这主意的人都不见了。
白老板:“那你就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