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便衣同志，刚刚在围观的人群中听到的。虽然没证据，但是感觉八九不离十。”

“你感觉？你感觉有用的话。还要别的警察做什么？去问询，我要知道她是谁。”白徽吩咐道。

“是！”那名警察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白徽再瞟了一眼即将被带走的尸体，而后开始环顾四周，几秒后，他将目光锁定在斜对面的一栋大楼，前面霓虹灯亮着几个字：s市银行总行。

“小周，”白徽对着不远处一个年轻的警察喊，“你怎么看？”

那个年轻警察听到白徽他，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小跑到白徽身边。

“师父，我觉得凶手就是在斜对面大楼上开的枪。酒店，书店，都不太可能。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银行。”那个年轻警察说道。

这名年轻警察叫周俊平，今年23岁，刚刚警校毕业，是去年白徽来到s市刑警支队以后收的徒弟。最近一年，s城市虽然没有什么大案子，但周俊平还是跟着白徽学了很多东西。

“为什么不能是百货商场？”白徽沉思了一下，问道。

“因为死者倒下的方向啊！”周俊平愣了一下，答道。他一下子没想明白师父为啥这么问。

“我是说，为什么，不能，是百货商场！”白徽放慢语速，再次重复一遍。

这一次，周俊平懂了，他心中暗暗佩服，还是师父想的全面。他赶紧答道：“是啊，为什么呢。如果暗杀，肯定首选商场的天台才对，人流量大，鱼龙混杂，很容易脱身，而且商场离水疗更近，命中率更高。”

白徽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道：“今晚你去查这个问题吧，注意安全。弄明白就可以下班了，明天队里汇报。”

周俊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不让他跟去现场，但是他知道，师父每个命令，都是有道理有逻辑的，说不定，自己要查的更重要。想到这，周俊平道别白徽，向百货商场去了。

白徽则是给另一个专案组成员打电话，打算带她去银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s市银行是s市规模最大的银行，其分行比其他国家银行都要多。总行更是规模巨大，是一个高9层的写字楼。楼顶上，是的霓虹灯字牌还发着耀眼的红光，上面写着：s市银行。

不大一会，一个身材匀称的高挑女人从路边的出租车下来，径直走向白徽。

“来的还挺快。”白徽看着眼前这个穿了高跟鞋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女人，打了个招呼。

“不然呢？说是休假一年，还不是三天两头找我参与案子，还不如直接让我上班呢。所以我在家就随时待命了。”女人摊了摊手，无奈地说。

“跟我走吧，边走边说。”白徽说着，对远处一个警察喊到：“郑哥，这边就交给你了，弄完你们收队，不用等我。”

不远处正谈话的中年警察看向白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