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三山棍中带着真气,棍棍生风,每一击都强劲有力。再看徐不易,剑招虽多,却徒有其表,每每与那棍相碰,均是落的下风。只见徐不易向曲三山下身刺去,曲三山凌空而起双腿劈开,便躲了,再乘势一棍子向徐不易右肩打去,逼得他慌忙抽回剑格挡。他剑中内功甚少,虽挡住了棍子,却挡不住棍子一击打出的内劲,这内劲顺着出棍之势,直中徐不易后辈,打得他身形一抖,没了力气。曲三山见势大好,回腕一棍径直刺向他胸口。徐不易又慌忙回手用剑挡在胸前,可是却没力气挡住那带着内功的一击:手中宝剑竟被生生击成两段。曲三山见他兵刃已断,便收了几成功力,但也实在地击在徐不易胸口,打得他后退数步,也丢了手中的剑。
见此状,丐帮的人齐齐站起,拍手叫好。
“多谢阁下手下留情,阁下这一棍为剑,倒是生平第一次见。晚生受教了。”徐不易说着,艰难地弯腰捡起断剑,向曲三山一拱手说道。
“你这剑法也算精妙,只是空有花招没有内功,你还是找个大门派,拜在门下学学内功心法,武功定会更上一层楼。”曲三山说道。
“第一场,丐帮曲三山胜。”余总管高声说道,“第二场,‘三剑侠医’陆沉对阵昆仑派江千尺。”
而后几场比剑,精彩绝伦,各显神威,不知不觉,已至申时。
“第十四场,白羽对阵华山潘时佑。”
“白羽是谁?”“没听过啊。”“不知何门派的,对上华山的,怕是输的惨喽。”余总管话音刚落,场下便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只见南侧众人中,一白衣男子起身,双手背于身后,手中握着银白宝剑。这人脚尖一点,便飘向擂台,轻轻落下,看到众人又议论道“这人好厉害轻功”“轻功不简单啊,不知剑法如何。”
“潘师弟,就看你的了,昨日之辱,今日必定要报。”祝时修恨恨地对潘时佑说道。
“师兄放心,师父放心,我定不会手下留情。”潘时佑信誓旦旦说道。
“去吧。”华木金看着台上的白羽,冷冷地说道。说完,潘时佑一跃上台,面带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