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钟的时候,陆北修拉着乔蓝笙从沙发上起来,看着正玩得很嗨的众人说道,“我们先走,你们继续玩!”
徐栗闻正在打麻将,额头上贴了两条长纸条,闻言扭头,“北修,今天你是主角,你走了,我们还玩个什么劲。”
陆北修抬眸看他,“我见你玩麻将玩得挺爽,整晚都没顾得跟我说话。”
徐栗闻嘿嘿一笑,“这不是有嫂子陪你么,我这叫有眼力介。”
陆北修不置可否,朝众人挥了挥手,“今晚所有消费记我帐上。”
说完就拉着乔蓝笙走了。
徐栗闻一把扯掉额头上的纸条,看着众人说道,“嫂子走了,我们可以放开玩了。”
“怎么玩?”顾景煦嘴里叼着根烟,烟雾熏得他眼睛有些睁不开,眯眼问。
徐栗闻,“我打电话叫几个女公关过来,谁输了就让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公关脱一件衣服。”
坐在徐栗闻对面的男人说道,“你小子是想看脱衣舞直说,还要找个由头。”
徐栗闻,“你要是有本事一直赢,就不用脱。”
碍于嫂子在场,徐栗闻自然不能玩得太花,如今人走了,就能玩开。
光给脸上贴纸条有什么意思。
很快,他一个电话过去,立马有七八个女公关上来,反应快的女公关先坐在徐栗闻跟顾景煦身边。
一局结束,坐在徐栗闻对面的男人输了,不等他说话,坐在他旁边的女公关就将自己的黑色吊带脱掉,里面只穿着内衣。
对于这样的游戏,大家都玩惯了。
游戏规则都懂。
池早对这样的游戏不感兴趣,眼睛也没往半裸的女公关身上瞟一眼。
扭头看了眼坐在他身边一直不停喝酒的时江,调侃道,“你从良了?”
以前这种游戏,时江是玩得最花的。
“栗闻这的酒好喝,喝一口少一口。”时江垂着眼皮说道。
池早疑惑的看了他眼,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正好有电话进来,他就起身去接电话。
接完电话正准备往回走,看到徐栗闻出来,给他递了根烟。
俩人就站在那抽烟。
徐栗闻就将时江闹的乌龙事告诉了池早,刚开始他当笑话看,也以为时江这次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一时见色起义,过段时间有新的漂亮女人出现,他就会忘记嫂子。
正因如此,所以对这件事,他们都没在意,要是早点问问那个女人是谁,或许今晚的事就能避免。
池早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猛吸了口烟。
徐栗闻他们爱玩归爱玩,但真不会让女公关脱光,等女公关身上只剩下内衣时,就让打牌的男人脱。
陆北修带着乔蓝笙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他们第一次的酒店房间。
“笙笙,如果那晚换成别的男人,你是不是也会……”进门后,陆北修将乔蓝笙抵在门板上,房间没有开灯,乔蓝笙看不清陆北修的表情。
这件事,她事后也反思过,如果那个人不是陆北修,她肯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但她听陆北修说他也是第一次时,她才跟他鬼混,不然她不会进行到最后一步。
她实话实说,“可能吧,但也要看对方是不是干净的,要是被别的女人碰过,我肯定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