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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回想,钱哥接到电话面色凝重,让周易染带我上课,他火急火燎的离开了,我和周易染目瞪口呆。
他们知道我回校都问我怎么样,我有点措手不及,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死去的少年身上。
他们说在学校里偶尔见过单清山,他的母亲家暴他好几次,每回都穿着长袖,脸上鼻青脸肿的,脖子上还有很深的血淋子。
可是警察的调查里,单清山身上的伤都是在校外跟别人发生冲突受的。
那天喝醉,我听见他的母亲数落他,说自己造了孽生出单清山,还说都是因为单清山她才不能离开这里。
我听到这里代入了自己,觉得痛苦,不甘还有愤怒。
我借来手机,打电话给钱哥:“喂,钱哥,我那天回家路上被人打晕了,单清山母子在我前面走,单清山母亲应该看见凶手了,不然不会那么慌乱的走。”钱哥那边一阵沉默:“单清山母亲已经死了。”
我后来把我能想到的都告诉了钱哥,我知道他当时想听的不是那些而是我被人敲晕后中间有没有醒来哪怕是模糊的印象。
我无法给他想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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