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铃见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会毫不犹豫的拿下,感到无趣就瞬间丢弃;汤冰涵是会斟酌自己喜欢的东西是否需要,若是需要就买下来,若是不需要,再喜欢也会舍弃。
之后群聊变得冷清,最近的发言时间还停留在两个月前。有天晚上放学,光拾在班级门口堵住我,拉我去了一家酒吧包间。
一进门就揽住我往他怀里靠:“介绍一下我朋友也是我现任女朋友,记得叫嫂子。”
他的气息贴近我低声说:“帮帮忙,事关我的尊严。”
在旁人的视角看来,就是他亲上了我。
我目光扫荡一个熟悉的面庞,硬着头皮坐在那里,我不知道是有人授意还是怎样,一个个轮流敬我酒,我用胃不好,当做借口挡酒都无能为力。
光拾一直在替我喝,直到他嚷嚷着要我送她回去,没人能拗过醉鬼。
我扶着他摇摇晃晃走到地下停车场,他大半的重心压在我的肩膀,似乎听见他说“抱歉”。
我把他平躺在车后座,压低声音问:“你没醉?”
没有回应,可能是我幻听了,也可能他说了,但是说给她听的。
我开车送他回到哪里?只能私下发消息问邬子善,邬子善发给我一个地址,让我送他去那里,说是他买的公寓这件事,我并不知道。
我把他送到他自己的公寓,把钥匙放在他床头柜上,给他盖上被子,关灯离开了。
夜晚,一个人走在街上,眼泪不自觉顺着脸颊流下来,我用大拇指指腹抹去泪珠。
第二天一早,伏铃就问我:“听说你跟a班的谈恋爱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啊。”
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解释道:“别道听途说。”
不知道谁把那天晚上的包间照片散播出去,以至于整个学校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包括老师们。
对我们两个人进行了一个深度的谈话。
伏铃轻描淡写的告诉我:“看来你俩不是,那我就追他咯。”
我没什么所谓,也不是追我。
光拾的那些朋友一放学就堵我回家的路上,要拉我去玩。
光拾就天天等我放学,伏铃也跟在一旁对他进行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伏铃,言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