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秋的视线紧紧跟随那位姑娘，他发现有两男一女正大光明的跟在那位姑娘身后，好奇但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

“二师兄我没事，就是感觉她戴面具怪怪的。”

赵长风回头去看，早已没有那位姑娘的踪迹：“这里是闹市，鱼龙混杂的，不奇怪。”

“嗯。”

徐图之的马车被前路围堵，徐图之叫住前往赶人的司徒弈：“去看看。”

看戏司徒弈最在行。

“你别走！求求你让我再去见见我女儿吧！求求你了。”

地上一个潘鬓消磨的老人家死死攥着另一个满脸凶狠的大腿，不停的央求。

“死老头，才十两银子就想点我们长春楼的姑娘！还女儿，想女儿想疯了吧！来着找事！给我打！”

棍棒噼里啪啦的落在老者的身上，攥紧的双手也被一根根掰断。

“够了！你们这些人眼里还有王法吗！”

雷子航义无反顾的站出来谴责他们的所作所为。

经过科考，雷子航中了探花，邓雨辰落榜，两人在食肆吟诗对饮告别，看到食肆的人走出门去观看，他俩好奇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也许是酒精催发，雷子航心中怒不可遏的站出来，邓雨辰跟着他走出来。

“王法当然有。”带头的恶棍观察面前两个儒雅的书生，“你，去告，随便告。我们走。”

走之前又踢了老人家一脚冲围观的人大声嚷：“看什么看！都没事干吗！晦气！”

雷子航和邓雨辰两人连忙上前查看老人家的伤势。

老人家的血滴落在雷子航的衣领上，晕染成一块很丑的斑点。

老人家下意识的在身上破烂的布衣上擦拭几下，再去触碰雷子航的衣领想要擦掉。

怎么擦都擦不掉……

老人家在他的怀里像个孩子小声啼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