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雪若有所思的道。

“呃，这句话的意思是……凡事都要适可而止，不可过满，若做人锋芒毕露，则会招来灾祸，若兵器打造的太过尖锐，反而容易折损……”

小福子，快出来翻译啊。

孩子太聪明了，她已经教不了了。

周玄章进来时，正好看到两个孩子趴在江晴雪身边，一人抱着她的一个腿，江晴雪正拿着一本手抄的道德经，在给两人讲解。

周玄章没怎么听清，但他觉得很有理。。

“夫人说的有理，兵器太尖锐，确实容易折损，所以爹爹给你们准备了两把弹弓，明天跟爹一起打鸟去，谁打中了，重重有赏。”

他拿出两个打磨的极光滑的弹弓，硬塞进两人手里。

“拿着。”

周言玉抿着嘴笑，她才不打鸟呢，她是好孩子，她长大了要做生意，要开许多铺子，卖漂亮衣裳的，还有卖好吃的。

周言璟站在一旁腼腆的笑。

“父亲，儿子功课还没有完成呢，不如改日再去吧。”

周玄章完全没注意到孩子们不愿意，还自顾自的乐呵着。

“别看书了，今儿天气好，爹爹带你们出去走走，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就该调皮捣蛋些才好，太老实了可不行。夫人，你也别闷着了，我带你们母子去城外透透气。”

江晴雪笑眯眯的放下书。

“那便走吧。”

周玄章高兴的亲了江晴雪一口。

“夫人越来越贤惠了。”

今日一同出去的还有周守约，两人又带了许多护卫，一行人骑着马，侍卫还牵着猎狗，浩浩荡荡的往城外去，大有几分东坡先生当年左牵黄，右擎苍，倾城出动的盛况。

江晴雪抱着孩子坐在马车里，两人不时的扒着车帘往外看，周玄章凑过来，朝两人伸出手。

“出来，跟爹爹一起骑马。”

两人都摇摇头。

“我们要陪母亲。”

周玄章大为扫兴，冷哼了一声道。

“没出息，你爹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我都会……”

他实在想不出他都会什么，说了半截干脆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