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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A112 不让我进?!那我就跪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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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父亲叫我回去一趟,你要不要一起?”等待去人界游玩的某天,音和天这样问白穆道。

“不了。”白穆心中记着那被关在白茶阁拓展地盘已有几天的千鼎门少门主:“我正好去看看我那朋友,你回去帮我给干爹干娘带句问好的话。”

音和天点点头,笑道:“娘可想你,你都有一月没去找她说说话。”

白穆叹气:“谁叫百龙门课业那么多,去人界前总会回的,叫她放心,别总挂着。”

音和天打趣道:“我劝不了,她像是想当你亲娘。”

白穆道:“不差那层关系,再说,现在也一样。”

音和天闻言笑道:“说得在理。”

“我先出发了。”

音和天依依不舍抱了抱白穆,这才御剑而起:“天意,我很快去找你。”

白穆摆手:“路上慢些。”

送走道侣,白穆便取出通讯令牌知会沈思厌:“我稍后到分部,那些家伙查的怎么样?”

沈思厌回道:[除了千鼎门少门主候知亚,其他都是被雇来的,头一回打算干坏事。]

白穆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候什么亚,做过不止一次坏事?”

沈思厌:[对,频频针对您师兄,调戏您师嫂还只是他做的小恶,在外,强抢民女、欺压弱小的事他没少干,曾有一良户就是遭他所开赌场设套,借了他们钱,最终还不上,赌场说他死了债才消,良户为保子女自缢而亡。]

白穆听多了也见多了这样的事,现在半点不动怒:“嗯,后来呢?农户的子女保住了吗?”

沈思厌呵呵两声:[那自然是…没保住。]

白穆百无聊赖地抖抖鱼鳍样耳朵:“行了,不提这些。”

“我给你定制了样东西,今天终于是做好了,我一会儿顺路给你带去。”

沈思厌一怔:[给我的?]

白穆:“嗯,你要是看了不喜,随你怎么处置它,砸了都行。”

[公子说笑了。]沈思厌对这样东西好奇极了:[公子给我送的,我哪里会不喜?]

白穆道:“你到底是跟林彦坚学到本事了。”

沈思厌闻言不服气:[什么话,我还用学他?我本来也很处事周到,深思远虑,足智多谋好吗?]

白穆御空而起:“嗯嗯嗯,是是是。”

沈思厌:[你别敷衍我啊,公子你自己想想,你手下里我难道不是最聪明,最能干的那个?]

白穆笑笑:“对,你说的都对。”

沈思厌郁闷极了:[公子你路上小心些,早来吧,我有事不跟你聊了。]

言罢不等白穆说话,沈思厌直接断了令牌联系。

面对再次本事见长的沈思厌,白穆不觉得有什么,只失笑着,将令牌收回储物戒。

很快。

白穆抵达白茶阁新分部外,与迎接他的十七汇合。

“公子。”十七拱手行礼。

白穆甩给他一件法器:“课上给你炼的,看看是不是你要的。”

十七双手捧住,将护腕样法器套到左手上,手掌向下微弯,朝上的那面前头就弹出带着寒气的尖刃。

十七眼睛亮了亮,上下左右挥舞几下,张开手,尖刃便又缩回护腕中。

“公子所赐,比手下所画图纸要好。”十七开心道。

白穆笑道:“上课的先生看着改的,那位先生是个炼器大师。”

十七难得也露出笑容:“公子现在的宗门,真好。”

白穆拍拍他肩膀,进到分部里去。

可能是听说他要来,沈思厌、柳依依、林彦坚等几个高层全来了,看到白穆后,齐齐拱手作揖。

“公子。”

白穆打量着富丽堂皇的四周:“卖个茶,有这么赚钱吗?这才多久,第二家白茶阁完工了?”

林彦坚笑成眯眯眼:“主要是情报值钱,再就是接触的富少富小姐多了,我就提议把茶的价也涨上去,现在咱们白茶阁口碑在上流圈子很不错。”

白穆转了下折扇打开:“你们可太行了,我本来还要打算给你们第一次做生意失败兜底。”

柳依依捏着帕子:“公子不能太小瞧我们呀~”

“没小瞧。”白穆叫来沈思厌,递给他一枚储物戒:“收到自己储物戒里看看再考虑要不要用吧,怕你看了不高兴。”

沈思厌挑眉接过去,想也不想,直接把里面东西放出到茶阁空地上。

于是,一模样美观,做工精致的椅子出现在众修士眼前,奇怪的是,这把椅子居然有两个马车才有的轮子。

显然,沈思厌他们都没怎么见过这玩意儿,打量的目光都带着好奇。

白穆倒是没想到沈思厌都不自己看一眼就这样摆出来,折扇挡脸,干咳了声:“沈思厌,当年让你自断羽翼的事,有些对不住你,我找过很多炼器师,他们都做不出合适的翅膀。”

“虽然你已经学会御剑,但地上总跳着也不是个事儿,所以我打听到这样能动的椅子,要来了图纸,给你找工坊做了一把。”

他说这话时,沈思厌已经尝试坐到轮椅上了。

白穆不知沈思厌心中所想,接着道:“它叫轮椅,你要是不愿意坐它,一如往常就好。”

自顾自说完这些,白穆再看沈思厌,就见对方已经被柳依依推着‘跑’了起来。

“往左往左!对对对推快点!”沈思厌在轮椅上指挥着:“哈哈哈***要撞了,拐弯快拐弯!哈哈哈好玩哈哈哈!!”

白穆:“……”

“公子,这可有意思了,你也来试试!”沈思厌招呼道。

白穆:“我就不试了…”

柳依依推累不想推了,轮椅停在白穆不远处,沈思厌自己把着轮椅转过来面对白穆。

“公子。”沈思厌没有任何伪装的笑着:“我知道那年如果不自断臂膀,我根本就活不下来。”

“以前是我总把你当假想敌,也做了许多错事,还差点害死你,但公子你知道我的性子,我不可能觉得全都是我自己的问题,但至少我觉得,我们早就扯平了,对吗?”

“嗯。”

白穆应道:“扯平了。”

沈思厌从轮椅上起来:“所以公子你坐过这玩意没有?”

白穆摇头:“给你的。我除了检查没怎么碰过。”

沈思厌道:“那你试试,真的有意思,坐着就能到处走,来试试。”

拗不过他,白穆到底是被沈思厌拉着坐到轮椅上。

“来来我来推。”沈思厌跳到椅子后,撸起左右衣袖。

这一刻,在场的修士们忘却了沈思厌跳着走会出现的一个问题。

就见沈思厌把着轮椅扶手打算起跳,两手一用力,白穆连龙带椅躺到了地上。

众修士沉默。

白穆仰着头看着站立的沈思厌:“别跟我说你不是有意的。”

沈思厌惊慌失措:“我真不是有意的,”

白穆笑不达眼底:“我最近是不是太好说话,导致你皮痒了?”

沈思厌顿了片刻,转身就蹦出去老远。

白穆一跃而起,紧追上去:“就你那拙劣演技还想骗过我?!!现在扯不平了沈思厌!你讨打!滚过来!!!”

沈思厌生来就一条的腿,蹦起来一点不输两条腿,在大厅楼梯上上下下蹦的简直要飞起:“果然瞒不过公子啊,公子好眼力!”

白穆在同辈修士中比身手就没输过,在沈思厌从二楼跳到大厅又冲上楼时,白穆空中翻过一圈抓着条装饰垂纱直接朝沈思厌荡去。

沈思厌总是这样子,非要被彻底擒住才求饶认错,此时他被白穆按着趴在地上,后背被白穆膝盖抵着,张口哎呦哎呦道:“不敢了不敢了,别压别压,楼梯硌得慌!哎呦疼疼疼!”

白穆这才起身松开他:“不爱坐那椅子你就折腾我?真是好大的胆子。”

柳依依也走上来:“沈阁主现在可傲的很呐,是不是呀?”

“哪有不爱坐啊。”沈思厌扶着楼梯围栏站起来:“这椅子谁都别跟我抢,公子亲自奔忙只为给我送把椅子,我就傲怎么了?”

柳依依道:“谁没有啊!”

她转了一圈。

“看这身裙子,公子送的,多衬我副阁主身份!”

他们聊的开心,只有林彦坚心疼的看着那被刮破的纱帘,拿出那把白穆所赠金光闪闪的算盘霹雳霹雳打起来。

白穆瞥见林彦坚动作,刚要说什么,储物戒内却有异动,白穆用神识探查,发现是一块不常用的通讯令牌。

但白穆还是一眼认出,这令牌是照顾音和天起居的小厮所给。

“怎么了?”白穆很快连通令牌。

[白公子,您快来救救我家少爷吧!城主他正拿棍子打少爷呢!!]

白穆立刻朝门外走去:“为什么?发生了何事?”

[城主他知道了您二位的恋情,让少爷去跪祠堂,少爷跪了将近一个时辰,就是不答应跟您分开,城主生气了,拿了根小臂粗的棍子给少爷上家法,都把少爷打吐血了。]那声音带着哭腔道。

白穆没想到会发生这么件事,更没想到从小到大没打过一次儿子的乐城城主会因他对音和天动家法,一时心里无比自责,切断令牌联系,御空就要冲去乐城。

“公子!”沈思厌追出来:“那个候知亚怎么处置?”

白穆头也不回:“杀!其他雇来的修士恐吓一番放掉。”

几张缩地符的消耗下,白穆在两刻钟不到的时间里冲到了乐城城主府。

可往日里他进出自由的城主府,多了好些他面生的护卫,硬生生将他拦在大门处。

与音和氏有关的通讯令牌一个都联系不了了。

白穆只能对护卫开口道:“让我进去。”

其中一护卫道:“城主有令,白公子您不能进府。”

白穆不打算动武:“你去通报一声,我要见我干爹。”

回话的还是那护卫:“白公子,这里不是您家,城主说他没有干儿子。”

白穆听到城主干脆不认他,手不由得攥紧:“那你去叫音和天出来。”

依旧是那护卫:“少爷病了,不便见客。”

白穆怒极反笑:“一定要这样是吗?”

护卫们都不回话。

白穆问他们:“这都是城主的意思?”

护卫们这回倒是答了:“是。”

白穆点点头,似乎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护卫们一直举着武器,都做好了阻止白穆硬闯的准备。

却见白穆转身,步履沉重地一步步走下阶梯。

此时周围街上因方才的争执围聚了一些修士,白穆就当着这群围观修士的面下到台阶底,回身对着城主府,一撩衣摆跪了下去。

[下一页即将转线]

好在白穆不是玄知,不会发起火来就收不住。

见陌真的有自省,于是不再追究。

“我会让玄知尽快回来,在此期间,赶紧学会神降术。”白穆吩咐完,活傀冥皇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不久后,沈思厌神降来接管了活傀冥皇的操控权,沈思厌递给姬无忧一块曾在十七手上见过的特殊质地令牌,随后御空坐上轮椅,与活傀冥皇一起离开了。

姬无忧也回到自己住处,他有些苦恼:[陌老师,神降术需要至少完成百名信徒的愿望,才能用他们还愿时的信仰之力学成,我如何找到这么多信徒,还能短时间内完成这么多愿望啊?]

陌道:[玄知他们所练就的神降术有一种速成的方式,只怕你难以接受。]

姬无忧道:[可白前辈让我赶紧学会,恐怕我怎样都得接受了。]

陌沉默片刻,叹了声:[要抓一百多名低阶修士,然后把他们折磨的生不如死,等他们唯一的念头只剩活下去,你再开口将他们释放。]

[神降术,大概率就成了。]

姬无忧听后,沉默得比陌还久。

陌:[不得不说,玄知的方法很有效率,一百个存活愿望,一次满足。]

姬无忧用手摸了摸额头:[你说的对,我确实难以接受,首先抓一百名修士这点,我就做不到。]

陌说到:[这你不用担心,白茶阁已经快帮你抓好了。]

姬无忧闻言,只觉得害怕极了。

陌宽慰道:[别怕,你大师兄裴也不会神降术,他会跟你一起学习。]

姬无忧一头栽进床里:[这也不是什么好消息吧?只能说明又要多一百名修士受苦了呀。]

[如果这个世界的故事被写成一本书,我会真的很想问到底谁是反派。]

陌:[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姬无忧,不要总是太过仁慈。现在保护这一百多名修士改变不了太多,等整个零一四世界被违法系统蚕食尽,他们包括这世界的所有东西一个都留不住了,反倒是让他们受过折磨,助你练成神将术,你才更有可能真正保住他们。]

姬无忧翻身正面朝上,看着上方不知哪里:[这何尝不是一种新型的列车难题,赌未来还是保他们现在,对我来说真的很难选。]

陌:[是难题,但就像上回你让我记录的那些死亡修士一样,折磨这一百名修士,也是你的必选项。]

[六界连通小方界,那系统能干涉的事一定变多了,如果系统下次再移动灵境,不会神降术的你,可不一定还回得来。]

[玄知,乃至白穆,都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陌的话语很明了,这神降术,要么姬无忧自己学,要么玄知回来逼他学。

姬无忧眸色暗淡:[我尽力…]

——————

[天呐宿主!你绝对想不到!本系统有一个大发现!]

李萧何抻抻胳膊腿儿:“又有哪位英雄好汉飞升了?”

[不是飞升~]系统在他眼前放出一妆容精致,身段媛娆丰满的女‘人’图像:[宿主还记得她吗?]

李萧何的眼睛在这幅图像某几处来回扫视:“这不是前两天你给我看的,那个白茶阁副总阁主?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绝色。”

系统道:[宿主~可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她的年龄比宿主还大许多,寿命早该到头了。]

画面上的美人皮肤逐渐透明,皮肤下没有任何肌肉和骨头,全是密集且在蠕动的虫子。

李萧何吓了一跳:“**!你别突然放鬼图啊!”

系统道:[如宿主所见,这个女人身体早就被蛊虫替代了,她的灵魂虽然没变,但其实早就变成蛊了,别人都是中蛊虫,而她,就是个蛊。]

李萧何恶心的不行,后退离图像好远:“这玩意儿你发现就发现吧,告诉我做什么?”

“难道…”

李萧何也会动脑子:“这怪物也跟上个气运之子有关?”

[是的~宿主大人真机智!]系统吹了句彩虹屁,而后继续道:[这女人是个母蛊,不仅纯靠蛊虫活到今天,她还靠蛊虫控制了好多无辜人。]

[白茶阁能一直屹立不倒,跟蛊虫有很大关系。]

李萧何唾道:“他们这伙人,简直坏事做尽!”

[是呀~]

系统道:[所以宿主,咱们要尽早干涉这些事情,不能让他们继续作恶了。]

李萧何问:“我要怎么做?”

系统:[可以从…]

它话未说完,突然将什么能量扫向空中。

陌紧急将视角撤回到姬无忧身边。

[姬无忧 我差点被系统发现。]陌心惊道。

[看来通道打开后,他们真的权限更大了。]姬无忧忧道。

陌提醒:[系统发现了蛊虫的事,还有柳依依是母蛊的事,你最好去联系一下现在冥界的主事者,那系统不知要做什么,让冥界提早防范。]

话虽如此讲,可不知敌对方目的的情况下,又如何能精准防范。

姬无忧尝试给那块可能是联系白穆的特殊令牌注入灵力,无奈没有回应,只好将这些告知沈思厌。

沈思厌防了几天流言,也让手下盯紧六界动向,可这几天里,一切均无异常。

直到陌冒险少时多次的继续窃听系统对话,才终于捕获关键:

[姬无忧,冥界南域冥王的蛊虫如同当初我帮你一样,被那系统暗中解了,南冥王要造反。]

得到这一消息的姬无忧不顾他正给他介绍神将术的裴,立即将消息转达给沈思厌。

[*他*!]在姬无忧面前,一直端着文雅架子的沈思厌爆了句粗口:[柳依依还在南域!你,还有你!立刻带队去南域…]

后面的话,都不是对姬无忧说的了。

听着令牌那头紧张的语气,姬无忧也紧张的问陌:[西冥王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陌考虑再三,并没给姬无忧放血腥画面:[玄知身体已经拼合好,也已经醒了,疗伤不会太久。]

姬无忧闻言松了口气,身旁的裴催促:

“你说完没,说完快点儿,要不是等着你,我这会儿估计都学会神降术了。”

[下一页即将转线]

乐城城主府内祠堂。

城主夫人许氏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阻拦着自己的丈夫音和晋砚,被拦的音和晋砚还在大声斥责,挥舞着手中有些变形的不知什么金属材质的粗棍子。

那棍子有时擦着音和天过去,有时敲在音和天身上某处,音和天面朝祠堂中的牌位跪立,一下也不躲,他跪得笔直,衣裳也无破损,只渗血的嘴角能看出他确有受伤。

“又不是不让你自己找道侣!!但你瞧瞧你干了什么?!我都不想提他是你半个弟弟的事情,就问问你,你是要绝咱家的后吗?!!我们这支遭受多少白眼,好不容易有这代的风光,你这般对得起列祖列宗吗?!!”音和晋砚愤怒质问道。

夫人许氏则是哭道:“够了别打了!从小我都不舍得他伤一下,你是要把他打死吗?!”

“正是你这般放纵的他!才让他入了歧途!!”音和晋砚将棍子狠狠投掷到音和天头上:“你看他可有半分知错要改的样子?!!”

金属撞击头骨的声音很响,许氏闻声回头,见自己儿子头破血流,惊呼一声:“你还打!你还打他!!你连我一起打死算了!!!”

说着,她拔下头上发簪,将之往音和晋砚手上塞:

“来!!你就用这东西扎死我!!不然你别想再动咱儿子一下!!!”

“夫人你何至于此!”音和晋砚大惊失色,忙将尖锐发簪扔到一边。

许氏道:“你还知道说何至于此!以前咱儿子磕着碰着你也心疼他,现在是怎样?!就因为他不能有后,你就要他死吗?!”

音和晋砚仍有些气恼,但因为面对的是自身妻子,更多的是无奈:“我哪是这意思了?!”

“那你是哪个意思!你是嫌我什么吗?!嫌我养的儿子不好?还是嫌我腻歪,不愿再与我生个孩子了?!怎么就会无后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生育不易吗!”

夫妻两个‘吵’了几句嘴,许氏气势越吵越足,只可惜过激情绪下,身体没支撑住,眼睛一翻,竟然晕了。

“夫人!!!”音和晋砚慌忙将许氏扶住。

音和天也被吓到,忍痛起身去看自己娘亲:“母亲!!!”

音和晋砚一把将音和天推开:“滚!!”

“看你把你娘气的!!”

“你给我好好反思!就跪在这儿想!!想不明白你就一直想!!!”

音和天手撑地板吐出口血,抬头认真道:“父亲,我真心爱着天意,就像你爱我母亲一样,再让我想多久,你也只会得到这个回答。”

此言一出,音和晋砚的火气都快把脑子冲炸了,也就是身体强健才没跟许氏一样晕厥。

不过顾及着许氏,音和晋砚现在腾不出功夫来收拾他这个不孝子,空闲的手抬起,手指颤抖着指了指音和天,最终没再说什么,抱着许氏匆匆离去。

在城主离开后,祠堂外围一圈,禁制法阵亮起,音和天十分担心自己母亲许氏,也担心自己道侣白穆找不到自己会着急,可法阵禁制与父亲命令下,音和天却也只能跪回方才的位置,用自己身为小辈的方式与父亲抗衡。

音和天有身为城主儿子的底气,不就是跪着,那他就跪个一天、两天、三五天…他就不信他父亲能一直不接受这件事。

如果真不接受,那他大不了带着白穆离家出走。

疑似正值叛逆期的音和天如此暗暗琢磨着。

与此同时,万里外的海城边,二流宗派千鼎门内魂灯殿里,少宗主侯知亚的魂灯毫无征兆的湮灭了。

千鼎门乱作一团。

在千鼎门门主的盛怒要找真凶的口令下,这则消息渐渐传开。

不过可惜远没有另一则消息传得快且广泛:

百龙门天才冰灵根掌门亲传弟子,亦是上古龙族音和氏乐城分支城主养子,竟因为与城主亲儿子谈情说爱被罚跪在乐城城主府大门外。

前一消息比不过另一消息,除了因为实力不足,还因为这修真界每天到处都在死修士。

那侯知亚熟知的都知道其仇家到处都是,又经常身犯险地,哪天死了,一点儿不奇怪。

这不,这回出事,他们千鼎门自己也是在侯知亚失踪五天后,直到魂灯灭了才察觉。

所以相对来说,那百龙门冰灵根天才弟子的八卦传闻,才更吸引众修士耳目。

“儿子和养子??这算不算一种兄弟乱伦???”有修士质疑道。

“这怎能算?那俩本来只是同门师兄弟吧?是那冰灵根招喜,乐城城主才把他当干亲的。”

“就是没想到,认的干儿,把自己亲儿拱了。”

“你说话有失偏颇啊,我看分明是音和氏那小少爷,把自己天才师弟骗回家的。”

“音和氏音和天不过一金丹,怎么骗仙道期?”

“骗还用修为?那白穆才二十,懂什么情爱?肯定是被音和氏小少爷的甜言蜜语给哄骗了!”

“你这么向着白穆,你暗恋他呀?”

“你才是一直护主吧?音和天管你饭吃了?”

“那俩快别吵了,我看白穆音和天这俩小娃一黑一白,很般配呢!”

“是啊,就是这乐城城主咋这古板?小辈谈个情他掺和啥。”

“是不是音和氏走下坡路,要小辈联姻补空子啊?”

“啧啧啧,真有可能。”

“……”

众说纷纭。

此时阴阳山脉乐城城主府外,已经是围的水泄不通。

好多闲得不能再闲的修修士都在看热闹。

城门口不停有各地修士进来,还有的千里迢迢赶在路上都势必要亲眼见见这冰灵根、百龙门弟子、上古龙族音和氏养子因爱下跪的样子。

隔天,一幅《才子跪城府图》在龙界广为流传,其原作被一看乐子的世家公子用一万上品晶石拍下,法术印制版则在这一天里多印多卖。

故而这画作传到乐城城主音和晋砚手上时,阴阳山脉几乎已各生灵手中一张了。

且这画还不是乐城主府内哪手下买来的,而是其他分支派来的龙送来的。

望着面前几个假意劝和,实际怕影响整个音和氏名声的家族同辈血亲,音和晋砚几乎要捏破手中那张所谓的《才子跪城府图》。

好好好。

两个臭小子,一个不知悔改死倔死倔,一个在外边拿风言风语给他施压。

逆子!都是逆子!!!

音和晋砚脸色气得铁青,气头上想着无论如何都不松口,余光却瞥见屋外院子上空,百龙门掌门音和晋宣正御空缓缓下落。

得。

音和晋砚心里憋屈极了,他知道,这下怎样也要暂时饶过两个孩子了。

……

[你师弟把千鼎门少门主杀了。]

李恭耽手顿了顿:“怎么可能。”

系统不知用什么手段,放给李恭耽几句录音,是来自不同修饰声音的猜测,都在说什么千鼎门少门主侯知亚的死,可能是李恭耽这情敌的蓄意报复。

李恭耽不愿信他,但还是不自觉的蹙紧了眉头:“这些声音无凭无据,为何污蔑于我?”

系统道:[当然是因为气运之子呀!]

[近来你进步飞快,抢了气运之子的风头,谁都知道你跟侯知亚有仇,所以气运之子就杀了他,用来栽赃你,到时你焦头烂额地自证清白,自然就无心修炼了。]

李恭耽总觉得它说的有问题,但又讲不出哪里不对,生硬替白穆开解道:“侯知亚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就算真是我师弟杀的,那我师弟,也算替天行道。”

系统沉默片刻,改换另一种调调:[真是善良的孩子呀,拿你没办法,这次我先替你摆平舆论,谁让我真心想帮你呢?唉~]

李恭耽问道:“他们说闲话,你也有法管么?”

系统唉声叹气:[有是有,代价很大,接下来半个月,我都不能帮你了,我不在的时间,不要太想我哦~]

说完,系统不再出声,任凭李恭耽怎么呼唤都只用虚化身体冷眼瞧着。

它说是去摆平舆论,实际什么也没做,因为本来有白茶阁控着流言风向,且李恭耽与侯知亚的矛盾,知道清楚内幕的也不多,甚至李恭耽就不怎么出名,根本起不了对其不好的言论浪花。

反正系统发言在先,李恭耽到时出去打听不到有关他自己的负面消息,也只会以为是它帮忙摆平的。

什么也不用干,既能离间又能拉好感。

这可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营生啊!

[下一页即将转线]

裴这话属实夸大。

毕竟如他自己所说,学会神降术至少得要七天,因为实现愿望并非谁的愿望都行,必须是自身信徒的愿望。

所以得用七天时间让抓来的修士将自身信奉为神明才行。

裴带着姬无忧来到一处坑洞,指着坑里已经被毒打过的百余名修士:“喏,这些修士都是被挑选过性格懦弱的,随便吓唬几回就不敢反抗了。”

姬无忧紧锁着眉:“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我给你示范。”裴法术操控一修士浮空,取长鞭狠狠抽了对方几下:“说!西冥慈怜万物化生真君!”

那修士惨叫几声,声泪俱下:“西、西冥慈…慈…”

裴再次挥鞭打:“大点声!对着他讲!西冥慈怜万物化生真君!”

他另手指着姬无忧。

于是修士便看着姬无忧,眼中满是惊惧道:“西冥慈怜万物化生真君!”

姬无忧后退一步:“这不是屈打成招吗?怎么会让他信我?”

裴将那个修士扔下去,冷笑:“你肯用功,,打上个七天足矣。”

陌道:[他们给你挑的这些修士,的确容易对加害者言听计从,甚至逐渐转为信奉。]

姬无忧道:[这是一种病态心理,他们是要我把这些修士折磨疯。]

鞭子被裴塞到姬无忧手中:“你自个儿来吧。”

姬无忧连连摇头:“不,不行,我做不到。”

裴翻白眼:“装什么圣贤啊,又不是要杀他们。”

姬无忧侧头看裴:“你之前不是说不敢见什么血腥吗?你怎么下得去手?”

裴疑惑:“我什么时候说了?”

“我不会神降,只是我没空学,况且有雨落那幼稚的**在,我师傅以前出去也不常带我,你别乱揣测我行吗?”

陌说到:[他确实没说过,你大概是把他去妖界前说行程血腥不想去,之后玄知阴阳他吃宴席别吓着,记成了他怕血腥。]

[原是如此。]姬无忧恍然。

裴把姬无忧往坑前推了推:“你还是快学吧,不然到时就你拖后腿,小心我师傅把你炼成活傀。”

“不行,师兄,你真得再给我天时间做做心理建设。”姬无忧对裴道。

裴才没那个闲心与耐心一直劝,见姬无忧真不想学,干脆甩手不管了:“呵呵,随你怎么着。是你死活不学,我师父回来要杀你,可别赖我。”

姬无忧暂躲过一天。

回寝殿后,姬无忧做什么都心不在焉,想起雾行有不少信徒,于是登门请教。

“我会神降术。”雾行道。

“但现在我感应不到我的信徒,自从我‘死’后,我听闻我的信徒全转给旁的修士了。”

姬无忧问道:“那你的信仰之力还在吗?”

雾行道:“在呀,他们曾经是真心信奉我,我的‘陨落’在他们信仰的神里是很多见的,只要他们不打心底里恶我,只要他们是自然生老病死,不死于意外,我身上的信仰力就会一直在。”

“姬无忧,你是不是在学神降术?我觉得我也算你的信徒,我也能帮你增添信仰力。”

雾行的脸快要贴到姬无忧脸上。

“你能完成我一个愿望吗?”

姬无忧生怕他说什么不得了的:“我得先听听才知道,不过我们之间不该用信徒之类的称呼定义关系,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

雾行怔了怔,坐直身体:“听到你这么讲,我很开心,我在无上天宫时从来没人和我做朋友。我的愿望不复杂,但要看你愿不愿意,我想以后都跟着你,以后不论去哪里,能不能都带上我?”

姬无忧听到他只有这点要求,点头应下:“我答应你。”

“但我的身边危险重重,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雾行的确是肉眼可见的高兴:“任何危险我都不怕的,姬无忧,我真觉得跟你待在一起的日子,我才真正的活着。”

“作为我自己活着。”

姬无忧被他说的有些尴尬:“太夸张了,我哪有那么好,分明谁在我身边谁倒霉。”

雾行道:“我可没有以前好糊弄了,我知道这些不好的事情都是外来者假天道做的,是他欺负你,欺负我们,他做的坏事怎能怪到你头上。”

陌啧啧两声:[孩子的孩子长大了。]

本来感动的姬无忧:[……你在说什么啊?]

“姬无忧。”雾行转话题问道:“你有给自己起什么神仙名号吗?”

姬无忧摇头:“我没起,是裴师兄那边的手下官员起的,叫‘西冥慈怜万物化生真君’。”

雾行重复确认道:“西冥慈怜万物化生真君?”

姬无忧点点头:“对的,西冥慈怜万物化生真君。”

雾行又心底默念了一遍。

姬无忧的脑海里却想起了雾行清晰的念诵声。

[陌老师,你有听到吗?]

[听到什么?]陌奇怪:[你指什么?]

姬无忧道:[雾行不用传音,不用开口,我就听到他叫我那个名号。]

陌:[说明他确实算你信徒。]

姬无忧:[你听不到吗?]

陌:[他不讲出口,我就听不到,但我能看到他对你好感度有百分之九十九。]

姬无忧不由得仔细朝雾行看了看,见对方一脸虔诚,问回正事道:“雾行,你当时是怎么学神降术的啊?”

“学?神降术不用学。”雾行道:“只要让信徒多熟悉你,多信任你,且你适时完成他们的愿望,你有天莫名其妙就会神降术了。”

姬无忧没全信他的话,也没不信,暗自琢磨起来。

多熟悉,多信任……

…………

[不妙啊,不妙啊。]又是多事夜晚,差不多的时辰,陌又把姬无忧叫醒:

[柳依依被南冥王抓了,你快提醒沈思厌吧,柳依依不受玄知他们控制,严刑逼供后,蛊虫的事全盘都得被揭露。]

“啊……”

姬无忧满面愁容的翻出沈思厌的令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最近事故频发,时间紧得姬无忧都没办法凝神静气修炼。

前路本就昏暗,如今随着外来者与他系统能力的增加,都隐隐有崩塌趋势。

姬无忧先前凭一腔热血积攒的勇气也所剩无几。

好在他知道自己是唯一的轮回秘境继承者,是这世界的现任气运之子。

那份责任使然,足以让他继续坚定向前。

“沈阁主!柳阁主她被抓了!”

令牌连接的刹那,姬无忧立刻汇报道。

[下一页即将转线]

对罚跪习以为常的白穆正目光十分不善的盯着城主府外的那几个侍卫,身后尾巴尖轻轻一下下左右小幅度来回扫。

周围乌泱泱的修士已经换过一些,新挤过来的问身旁修士道:

“这位跪多久了?”

“我昨个下午来过一趟,他位置似乎没变过,应该有一天半了。”

“对对,他一直在这儿,昨晚我困得倚着个老哥睡着了,那老哥也是能熬,天亮才走,说这冰灵根小子整宿没合眼,就搁这儿跪。”

“真是城主罚的?”

“好像不是,是他自己要跪的,我听见他说要见音和天。”

“就为见一面啊?”

“看不出来,是个情种啊。”

“真难得。”

“是啊…”

府门自内而开,龙圣音和晋宣、乐城城主音和晋砚,与被小厮搀扶的音和天前后脚出门来。

看到在门外阶下跪着的白穆,音和天红了眼眶,出来前他已从小厮口中得知,自己在祠堂跪了多久,白穆几乎就在门外跪了多久。

“天意!!”音和天推开小厮踉跄着下阶梯,险些摔跤,冲到白穆面前一把将其抱住:“对不起。”

“是我的错,是我没提前将家中打点好,就拉你下水。”

白穆思绪被打断。

本来他看到龙圣,想‘矫揉造作’一番,岂料还未来得及表演,音和天就这般扑上来。

鼻间闻到血腥味,白穆回抱住音和天,在对方后背到处摸,:“你受伤了?谁打的?”

“我打的!”音和晋砚哼声:“你待如何?要教训我?”

白穆道:“孩儿不敢。”

音和晋砚甩袖:“我没你这孩儿!”

音和天不想自家父亲与自己道侣决裂,放开白穆回过身:“父亲,天意他…”

“闭嘴!”

音和晋砚指着音和天:“你也别叫我父亲!我也没你这个儿子!”

龙圣音和晋宣看不过去,抬手按下音和晋砚手臂:“行了行了,做什么跟孩子置气。”

音和晋砚此时如同个碰不得的刺猬,竟然也把龙圣的手拍打开:“兄长,我今日可是因为你,足够对这两个逆…这两个兔崽子网开一面了!”

说完,音和晋砚再不管龙圣师徒三个,气冲冲转身回到院里。

龙圣音和晋宣摇摇头,对白穆音和天道:“走吧,城主还在气头上,为师先带你们回宗门修养。”

师兄弟两个互相搀扶起身,龙圣在空中放出飞舟,自己先他们一步上去等待。

白穆临走,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修士,又看看门里还没走远的音和晋砚,坏心思大喊道:“干爹!儿子先带天乐去养伤,过几天再把聘礼送上门!”

音和晋砚脚步一顿,往后猛一挥手,城主府大门便‘轰’地一声关上了。

音和晋宣在飞舟上扶额叹气,音和天则心偏得没边,他安慰白穆,让白穆别担心,说他一定劝服家里长辈,以后不会再让白穆难堪。

白穆虽有百般手段达到目的,不需要音和天怎么努力,但听到音和天这样向着自己,心里还是开心极了。

目光扫到音和天手上的淤青,白穆从储物戒取药物给音和天撒上:“先上飞舟,我好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其他伤。”

与白穆设想的不一样,音和天身上居然全是钝器击打出来的伤痕,没有任何出血的地方。

这可并非好事,音和天的背部几乎全是青紫色,白穆忙抓起音和天手腕试脉,果不其然,伤全在脏腑,所以那血味,是因脏腑出血,有血自口中涌出过的残留味道。

白穆把手中药粉换成口服丹药喂给音和天,并汇报给龙圣情况。

师徒两个紧赶着在百龙门那位医药专精长老休息前将音和天带到。

“下手好狠,犯天条了?”栖良峰长老边给音和天诊脉边道。

《才子跪城府图》栖良峰基本也都看过,音和晋宣不觉得栖良峰长老不知情,故而没解释缘由,只是叹气道:“怪本尊,本尊该去早些,谁知道本尊那弟弟这样古板。”

长老笑骂:“你个老东西别得便宜还卖乖,你弟弟俩儿子一干一亲全跑你身边孝顺你了,好端端就搞一起去,不问你怎么教的都不错了。”

“那怎样?”龙圣挑眉:“你开个方,给我俩徒弟调分开?”

音和天抗议:“我不要跟天意分开!”

长老皱眉瞪他一眼:“老实的,我一治病的又不管情缘,你师父开玩笑你听不出来?”

白穆憋着笑摸摸音和天脸:“我们永远在一起,那天说的暂时转永久了。”

栖良峰长老还掐着音和天脉,此时突然“嘶”一声,斥道:“你小子先别碰他,你一碰他他就心跳加速,治不治伤了?”

白穆双手举过肩:“我不碰,不碰,您专心看。”

屋内安静下来。

音和晋宣侧头盯着白穆看了会儿,将其叫出屋子。

“怎么了师尊?”白穆现今面对龙圣自然了些,但依旧很是恭敬。

望着眼前因伤着膝盖关节站都站不稳的小徒弟,龙圣到底是把原本要说的话咽回腹中:“先养伤吧,五日后这时辰来见为师,为师有话问你。”

“宗门还有事务,为师没太多空闲,你照顾好你师兄,也照顾好自己。”

龙圣挥挥手,离开了栖良峰。

白穆拱手而送,垂着的头,掩盖了神情上的凝重与眼眸中的晦暗。

他怀疑,师尊龙圣有发现他什么不好的底。

是哪件事?千鼎门少门主的死?

因琢磨此事,难免分心,次日陪音和天晒太阳时,白穆的心事又一次被音和天瞧出来。

“在担心什么?”音和天躺在躺椅上,将脚搭到他旁边白穆所躺躺椅上。

白穆手里捧着书本,此时合上书,没穿鞋子的脚踩住音和天同样只穿云袜的脚:“你有跟那向导说暂不去人界的事吗?”

音和天差点忘记这茬:“还没,我这就联系。”

他开始在储物界翻找那向导的令牌。

白穆心中真正所忧虑之事就这样被轻易掩盖,可日渐深厚的情谊爱意让白穆有些不想再欺骗音和天了。

所以在音和天与那向导商议好更改时间后,白穆将音和天带出了百龙门。

“去哪呀?”音和天问道。

白穆道:“卖掉你换包子。”

音和天笑道:“你又不喜欢吃包子。”

白穆:“那就换糖。”

音和天哭声假得不能再假:“呜哇——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还好高空没有其他飞行的修士,不然白穆肯定要捂住音和天的嘴。

“啊呀不换了不换了!”白穆捂耳朵:“别那么大声,太吵了,还有你自己嘴角都没压住。”

音和天御剑拦在白穆跟前:“所以去哪?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穆甩甩尾巴:“白茶阁。”

音和天追问:“你要买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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