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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A115 偏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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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东、南、北域军队围剿叛贼南冥王的前线战场。

望着前方混乱血腥的场面,陌都不高兴了:[神降术进度已过大半,他带你来这里浪费时间。]

[却也不怪师兄。]姬无忧道:[他看不到那些修士的好感度和估算进度条。]

陌:[你同他解释了一路,他完全不理,他这也是在怀疑我的精确计算结果。]

[他带你来这危险地界,必定也要被罚。]

陌哼声。

[不过你也该被他这样不讲理的治治。]

裴自身有正事,带姬无忧雾行面见东冥王。

很明显,他要把姬无忧和雾行丢在这儿。

见过东冥王殿下。裴先行拱手。

东冥王笑着从座椅御空而下,客套道:裴大人,许久不见。

落地站定,东冥王看着被押在一旁的姬无忧和雾行,问道:裴大人这是——?

裴便也指着那两个:殿下,他们想来战场历练,务必安排他们些事,哪怕冲锋陷阵也未尝不可。

东冥王并非傻子,收回笑容:若本王没瞧错,这位魔族是你师父新收弟子姬无忧吧?

若你师弟在本王这儿出个好歹,你师父能饶过本王么?

裴早知他要回绝,拿出块特质令牌:见此令牌,如见我师尊。我安排这些,说来也是要帮我师尊的忙,东殿下只需管着别让姬无忧死,残了瘫了,我都有办法治好他。

陌:[怕不是治好,是炼好。]

姬无忧:[一会儿得空,我就拉上雾行跑。]

陌:[你要跑去哪?去玄知那儿吗?玄知见你不学神降术,照样恼你,说不定比裴还狠。]

姬无忧一怔,因为这句要跑去哪,姬无忧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可以避难的地方。

哪怕轮回秘境也不再能供他躲藏,里边的白前辈也是不好惹的。

姬无忧没有家,没有属于自己的地方。

[去哪儿不重要,你不是说裴师兄对雾行有杀心吗?]

姬无忧道:[我要保住我的朋友,总之,我们先逃。]

东冥王还在与裴推委。

“本王留他们在这儿不算什么事儿,不过本王可担不起你师弟伤残的责任,你最好也留下来,不然本王还是会把他们二位送回西域。”

裴不悦:“殿下可是不认这令牌。”

“本王正是看在这令牌,才愿留他们的。”东冥王噙着抹虚假的笑,有种敷衍的奉承。

“还是说,本王不顾你师父养伤不可打扰的口谕,替你问问你师父的决策?”

裴捏着拳头,用力搓了搓手指:“不必,东殿下繁忙,我自行留下来看管我师弟便是。”

大概是觉得被下了面子,裴刻意嘲讽:“东冥王殿下记得别总戴帽子,潮湿难长头发。”

原本是怕牵连才推诿的东冥王彻底冷下脸。

陌:[东冥王后脑有块没血肉的伤处,露着头骨,恢复不了,也长不了头发。]

[听闻东冥王不在乎自身模样。]姬无忧跟陌一起八卦:[但裴师兄也不能故意戳东冥王痛处呀,这太不尊重了。]

陌点评:[他师父身份高,不怎管他,其余冥界官员又太娇纵他了,你没见玄知两徒弟都这样嚣张跋扈,玄知就是不会教育孩子。]

显然东冥王也觉得裴被娇纵惯了,但他能坐到一域之主的位置,不用像一般的官员惯着裴,道了句“无理”,甩袖飞回天上座位。

裴不怕得罪东冥王,只认为自己扳回点脸面,正巧南域此时撤兵放弃关要,东冥王怕他们有诈,只派小部分队伍追击,裴对着雾行道:

“你不是能耐吗?你跟他们一起追过去,你敢吗?”

[下一页即将转线]

白穆打心底不觉得自己有错,听到龙圣音和晋宣这番话,存着股要证明自己的劲,拱手告退,直奔执法堂。

不久,有执法堂弟子面见龙圣。问询对白穆的处罚力度,一向淡漠处世的龙圣竟迁怒起那弟子,训斥一通才道:

“一般的程度还治得了他?!照仙道期最大承受力度罚!”

那弟子噤若寒蝉,临着要走,还捡了个被龙圣用力扔他脚边的玉简。

龙圣怒意丝毫未减地命令他带着玉简去找三长老,给白穆炼神窟配用阵法盘加料。

于是半个时辰后,受刑中的白穆,如同针扎的元神忽地一轻,意识由清醒转为昏沉。

苦撑片刻,最终仍是瘫倚于墙,陷入似梦似幻的法境。

………

白穆记不起自己是谁,对于面前跪着不停哭嚎的男子,白穆只觉得茫然。

抬头瞧了瞧四周,简陋土墙,家徒四壁,一张饭桌,一张板床,板床上面躺着具无头尸,床底隐约可见一黑发混着白发的的头颅。

白穆后退半步,蹙起眉头,察觉手里拎着什么东西,抬胳膊查看,竟是把血淋淋的大砍刀。

难怪面前男子边哭边求饶。

白穆把砍刀随手扔掉,男子被金属落地声吓得一激灵,更加鬼哭狼嚎起来。

“别叫了。”话出口,白穆为自己陌生的粗犷声音顿了一下。

还想着再问问情况,白穆这身体却不受控制道:“要怪,就怪你回来得不巧。”

“老子也只能送你父子俩团聚。”

言罢,从地上拾起砍刀,狠劲一挥。

人头滚落,白穆十分惊愕。

什么情况?他这身体居然另有其主?

白穆没有任何动作,可身体继续忙了起来,他先是把两颗人头打包,而后又找了许多块大石头一起放进包裹,趁夜深人静,抛入湖中。

午夜,白穆扛着一袋面,揣着十枚铜板,回到陌生住所。

直到上床躺下,白穆才又有了身体控制权。

白穆记忆不全,但十分清楚这不是自己身体,他讨厌方才的作为,起身出门,回到扔人头的湖,花了一个时辰把人头捞回来,趁天亮前摸回住所,把人头左一个右一个摆在枕头两边,眯着眼躺下。

日上三竿,一声粗犷惨叫惊动了不少邻里邻居。

有好事者跑到声源处房屋问询:

“石壮,你家出啥事儿了?”

更是有无理的进人家门闯进白穆所在房间。

“呀,石壮你这咋了?怎么脸色白成这样?”

白穆这身体,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石壮,手紧张地按着被子,也按着里面两颗人头,对邻居结巴道:“我,我做噩梦了。”

得知原因,人们觉得没趣,除开留下来跟门口编草筐的老太闲聊的婶子,其余都散去了。

石壮下床,去锅里取上还热乎的饭,满腹心事地吃着。

等他吃好,门口聊完天的老太一瘸一拐走回屋。

石壮忙上前搀扶老太,听见他喊老太“娘”,白穆才知晓他们关系。

意料之外的,石壮对自己娘颇为孝顺,在家的整一上午,都在照料老娘,又是帮着扫床,又是帮着熬药。

老太不仅腿脚不好,似乎还容易喘不上气,几乎不能做什么重活,不过好在能点火蒸干粮。

过午又吃了饭,石壮砍好柴火,背上了一个大包裹:“娘,我去城里做活了,今晚估计也早回不来,您早睡下,莫等我。”

老太拉着石壮,给其整理衣裳:“今年灾年,家家户户存粮越来越少,你这东家还能不拖你工钱,还时常给咱家粮食,是大好人,你可一定给人家好好做活。”

白穆默不作声,他可是知道自己这身体背的大包裹里到底是什么。

一把砍刀,一把斧子,两颗人头。

做活?

可笑至极,怕是烧杀抢掠,不让旁人活。

石壮告别老娘,出村子,在无人处拐上荒山,将人头砍至稀烂,只等野兽来帮他毁尸灭迹。

入夜,石壮果然又行偷盗之事,万幸这回主人家睡得沉,只丢了东西,没丢命。

等他回家睡下,白穆再次接管身体,带着刚偷来的米和铜板,凭下午时的见闻,找到了所谓的衙门,哪知晚间这小地方官员不管事,都不知在哪睡觉,白穆琢磨片刻,在衙门口摆开赃物,跪坐在其门前。

可惜石壮醒得早,睁开眼发现事情不对,着急忙慌回了家。

后来日子里,石壮白天孝敬老娘,半夜偷窃,被发现就杀人灭口,快天亮就把自己绑在床上。

白穆借床沿磨破过一回麻绳,再次千里奔波去衙门,可惜半路石壮就回神。

白穆也曾把床板卸下来,身上用铁链子系着大床板,试图砸某官员的门,也被石壮提前阻拦,背着床板又回了家。

石壮认为是他杀的人变成的鬼魂在报冤,可他半分没收敛,每次被白穆作弄过都破口大骂,毫无悔改之心。

好在白穆所作非无用功,世态炎凉,偷窃杀人之事日渐增多,白穆管控身体时异常的举动,已引起官员注意。

怎料,不等石壮被发现,石壮家中却出现变故。

同样是夜间,石壮偷窃完返家,疲惫得要回房睡觉时,余光却瞥见老娘房门口趴着个人。

困倦一扫而空,石壮扑过去,发现趴在地上的,正是自己的老母亲。

老人家身体憋不住尿,每回都半夜起夜。

十分明显,这晚是老人照常起夜却不慎脚绊着恭桶摔到地上了。

年纪大的老人摔一下可不得了,自己半天起不来,冬夜地上冷,原本就有心疾,易憋气,竟不知是冻死,还是因心疾而亡了。

石壮大哭起来,白穆再不用想方设法揭露他,石壮把老太下了葬,带着所有赃物,去衙门自首,他说出了每一家被他或偷或杀的门户。

行刑那天,所谓的县令姗姗来迟,坐到位子上,才擦去嘴角的油光。

石壮人头也落了地,比他之前砍下的每一个都掉得利落。

民众们叫着好,而白穆终于脱离这身躯,想起自己的一切。

“作何感想啊?”

白穆面前飘着一老太,正是石壮老娘的形象。

“没什么感想。”白穆冷笑:“若非要说有,我只能道作恶者未杀完全。”

“若我真是他,我要先查查他们说的粮食和赈灾银都去了哪儿。”

老太道:“石壮没那本事,他在荒年给足老母亲吃穿,已是他能做的最好的事。”

白穆:“那也不是他杀人的理由。”

“我还要问你,你又是哪来的魂魄?我师尊要你来教我道理的么?”

老太笑嘻嘻道:“是也不是,我是你们三长老阵盘所化之灵。”

老太变化成了娇娘子:“奉三长老之命,来帮你师父管管你。”

白穆拱手:“代我向三长老问好。”

娇娘子笑道:“你想继续新的幻境,还是醒来受罪?”

白穆正欲作答,娇娘子忽然面色一凛,束好的头发随气场散开,全身显现金色符文,朝上方怒喝:“什么东西?!胆敢擅闯我所掌管之法境?!!”

阵灵冲向上空,空间动摇,不出几息,阵灵居然败了。

原本充满仙灵气的空间消融,几只邪气所化的大手拽着白穆下坠。

一层又一层的幻境成实质牢笼一般将白穆围拢,直至完全覆盖。

幻境中的白穆不停被邪气缠绕,侵染,邪气引导他把他所认识的生灵杀了一遍又一遍,其中就包括他的挚爱音和天。

每当白穆冲出一层幻境,就又要体会一遍‘失控’杀死音和天的感觉。

可恶的闯入者发现音和天比旁的生灵更让白穆在意后,更加注重表现起音和天的死法,不仅要被杀,还得摔死吊死病死被咬死被挖心而死被压死被凌迟而死被活活打死……

白穆挣扎醒来,眼前隐约可见的雾气又要拖他入幻境,白穆被气得吐出口血,从储物戒找出以前沈思厌给自己的那枚水滴形玉石,不管幕后者听不听得见,满嘴鲜血,咬牙切齿道:“我会把你找出来,然后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回应他的是更加凶猛的幻境侵袭。

白穆盘坐念诀,手中玉石烫得他手滋滋冒白烟,可仍无法抵挡。

石窟外,正打算离开的李恭耽被那几声‘杀了你’震得停在原地,心中冷意在此刻彻底浸满,贯彻全身,他不可置信地回到窗边,正对上白穆充斥着杀意的眼神。

李恭耽不知,白穆根本已看不清周围环境,他的恨,并非在李恭耽所认为的生灵身上。

【下一页即将转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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