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反应看在眼里，范正德满意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关于此次针对你的袭击，基本可以确定，是老丑主导的，至于其他五国有没有参与，暂时没有证据表明。”

“老丑会对你动手，我们有预料到，空天战舰让他们吃了那么大的亏，他们不可能不采取报复行动。

只不过，他们选择你作为第一个报复目标，与情报部分析的结果略有差别。”

迎上王子丞好奇目光，范正德知道他想问什么，说：

“情报部事先放出了一些误导信息，我们以为他们会选择杨老，或者白总院作为第一个目标，至于你，在第五位。”

王子丞恍然，难怪老师和师兄一直待在基地里不出来。

“虽然不清楚老丑为何跳过别人，首先选中你，但从袭击方式能看出，他们目前没能确定你是否是空天战舰计划核心成员，更不知道你就是空天战舰计划的主导者。”

“怎么说？”王子丞问。

“手段太粗糙了！”

范正德给他解释道：“在你看来，袭击过程很凶险，但在我们眼里，刺杀计划并不周密。”

“有种即便这一次杀不了你，以后再安排刺杀行动即可的心理，反之，如果他们确定你是空天战舰计划的主导者，必然计划周密，确保一击必杀，因为他们清楚，特别重要的目标，他们不会有第二次刺杀的机会。”

王子丞哭笑不得，“感情我没被他们重视，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他们？”

“千万不能放松警惕！”

范正德表情严肃，警告他，“计划不周密，不代表他们杀你的决心不坚决！恰恰相反，他们选定你作为第一个目标，足以证明你在他们必杀名单之上，之所以未求一击必杀，我怀疑有试探的意思。”

试探？

王子丞思考片刻，隐约猜到他的想法。

“范帅，您的意思，这一次的袭击，是投石问路？”

“对！”

范正德说：“刺杀你制造混乱，通过观察我们的反应来判断你与空天战舰计划的关系，一旦确定你与空天战舰计划有密切关系，下一步便是通过你这条线深入调查，找到空天战舰计划其他核心人员。”

“那您觉得，对方目的达到了吗？”王子丞问。

范正德微微摇头，

“不好说。”

“事发时你身边恰好没有贴身警卫，安全局的布置也略显松散，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单从表面来看，会令对方误判你不重要，但对方把你作为第一个动手目标，已是一次误判，现在……只能说一切皆有可能吧。”

注意到王子丞凝重表情，范正德摆摆手，

“这些事情不需要你考虑，你只需记住，这一次刺杀，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后续针对你的刺杀行动还会有，必须提高警惕。”

“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第一要则，保证自己安全，至于其他人的安全，不是你的责任，不需要你负责。

当然了，在确保自己已经安全了的前提下，如果有条件、有机会了，可以再考虑让警卫去帮助他人……听清楚了，是让警卫去，而不是脑子一热，自己亲身莽上去。”

“主次关系，一定得分清楚，不能倒置！”

范正德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强调，甚至可以说是严厉了，生怕王子丞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