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砗磲?”老景接过指骨,仔细端详起来。
“砗磲?要是真的也跑的太远了吧!”宋遇青嘀咕了一句。
“不远,阳隧足都能跑过来,别说砗磲了,古代游牧名族用金子工艺品作为交换物资换取南方的贝壳,这些没见过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可都是宝贝,专门有商人从南方进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和游牧名族换取大量的金子宝石。”白骆北听到了他说的话。
在他们说话的同时,四周的墙体中出现了淅淅索索的声音,由远到近,隔着墙壁听起来闷闷的,似乎还有几声阴冷的轻笑声夹杂在其中。
“卧槽,难道是阳遂足?怎么可能说什么就来什么呢!这里是砖石结构,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出来的,放心啦!”白骆北瞥了一眼巷道的墙壁,淡然地说。
官伯虞瞪他一眼,“你可别说了,就是个乌鸦嘴!”
宋遇青说,“那些阳隧足又来了吗?我们要原路返回吗?”
他实在不想在面对那些多足的,爬行起来又诡异的东西了。
老景说,“看来只能这么办了,大家都往回走吧!趁那些阳遂足包围我们之前!”
“等等,你们先看这里!”白简宁指着一面墙说。
宋遇青也跟着看向那面墙,墙体看起来跟其他几面墙没有区别,都是涂满了奥红色的古文字,根本看不懂。不过墙上有几道浅凹进去的刻痕,里面早就积满了灰尘,几乎融于四周的红褐色。
官伯虞用手抹掉上面的灰尘,又吹了口气,惊奇地说,“这是天干地支的符号!”擦掉尘土之后,中心露出一个圆盘,上面刻画的奇异符号从里到外逐渐扩大,直至遍布了整个墙面。
“这是神杀,四废神杀!”白简宁喊道。
白骆北也是一愣,接着缓缓说了句,“神者,吉兆也。杀者,凶事也。”
“神杀是什么?”宋遇青小声地问了句。
“这是一种古老的八字算命法,用八字中天干和地支的某些特殊组合形式,来判断凶吉的方法。”官伯虞解释说。
“这里应该是门的位置了,特定的四废之人才能打开这门。来吧,一个个说自己的八字,我们时间不多了!”白简宁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遍,把所有掩盖的圆盘符号清理出来。
方九渊哼一声,“自己的八字随意告诉会祝术的人,可不是一个好的方法!”
“那你就呆在这和这些人甬作伴吧!我先来,我是九四年六月三日十五点零二分。”白骆北看向自家弟弟,率先站出来做了表率。
“春庚申辛酉,夏壬子癸亥,秋甲寅乙卯,冬丙午丁巳。你不是,来下一个。”白简宁心算了一下。
“我是八五年十月二十四日十八点五十分。”老景带来的一个伙计说。
“庚申丙午庚午乙酉,不行。”白简宁皱着眉头说。
这时候,墙壁中淅淅索索的声音都几乎要盖过他们的说话声,时不时传出的阴冷笑声,仿佛来源就在他们身边,让人头皮发麻。
“你们听!是不是有其他声音啊?”宋遇青说。
大家安静下来,果然在嘈杂的声音中分辨出了不一样的声响。墙体中不时传出锁链碰撞的沉闷声音,“喀嘣喀嘣”,似乎是咀嚼骨头是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