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顷迟有些不悦,望着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冷意,“刚才用了两个,还有四个,我不介意一盒全部用完!”
“……”用完?
她介意。
迟晚渔识相地闭嘴。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迟晚渔从别墅里出来时,贺顷迟已经坐上了车子。
她刚好碰上了带着女伴的封湛。
“晚渔!”
迟晚渔打了个激灵,“湛哥。”
封湛看了眼外面,一脸八卦道,“你和顷迟刚才去哪了?我以为你们都走了。”
结果这俩人一前一后地从别墅里出来了。
迟晚渔露出一个心虚地笑容,“那个,他刚才在楼上谈工作,我在旁边等着。”
“噢!”封湛点头,表情高深莫测。
“湛哥,我先走了,让老板等久了,会骂我的。”迟晚渔想逃。
“是吗?”
“是。”
“他这么凶?我送你回去!”
迟晚渔有点想哭,“谢谢湛哥,我坐贺顷迟的顺风车就好!”
她的紧张让封湛笑出声,“好了,不逗你了,快走吧!”
“再见湛哥!”
迟晚渔向外面那辆迈巴赫小跑而去。
上了车,贺顷迟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衬衣纽扣解开两三颗,露出他身上的吻痕,是她的杰作。
车子缓缓发动,迟晚渔脑袋歪在车窗上,看向窗外的风景。
正当她昏昏欲睡时,贺顷迟道,“你先回去。”
迟晚渔猛然清醒,她坐直身体,看向旁边的男人,条件反射地问道,“你要去哪?”
他眼底带笑,“去见客户。”
她忽然有些愧疚,“是不是耽误你的事情了?”
“没有,约得时间就是十点,我只是放了北陆的鸽子。”
迟晚渔:“……”
对不起了,北局。
换成平时,迟晚渔这个点肯定要再调会儿香的。
但是今天体力消耗过多,她这会儿只想回去睡觉。
回到西华府,贺顷迟不在,她一个人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在浴池内差点睡着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乌映安。
她打了个哈欠,“喂,映安。”
“晚渔,劲爆消息,听不听?”乌映安的声音显得很兴奋。
“听!”
乌映安奸诈一笑,“一顿饭来换!”
“成交!”
“今天晚上我值班,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她神秘兮兮道。
迟晚渔把手机免提按开,从水池里爬了出来,“谁?”
“苏烟!”
“噢。”迟晚渔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拿着浴巾裹着自己,“她怎么了?”
“她流产了!”
迟晚渔猛然瞪大眼睛,看着正在通话的手机,不确定地问道,“你说,苏烟流产了?”
“对!据我所知,她是房事过于激烈导致的流产。好可惜,宝宝都三个多月了。”
迟晚渔沉默。
怪不得后来换了人,原来是苏烟出事了。
不过这姜源烂到刷新她的三观,苏烟都去医院了,他还有心思和其他女人出轨?
乌映安忍不住感叹,“据我所知,依苏烟的体质,按道理来说,怀孕三个多月,可以适当进行房事的。现在居然流产了,看来是太激烈了。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