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也喝了酒,看他怎么开车!
贺顷迟:“……”
换成平时,他肯定要说,迟助理你的工资分我一半?
但是现在他知道她生气了,不能再火上浇油。
想到这里,他回头跟桑颂祎说道,“我这边不太方便,你打辆出租车回去吧!”
桑颂祎沉默。
怎么就不方便了?
迟晚渔不是没喝酒吗?怎么就不能送她了?
还有,她觉得贺顷迟最近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了。
她怀疑是不是迟晚渔没少在他面前说她坏话。
桑颂祎忍不住提醒道:“迟哥,她只是一个助理,你才是老板,哪有助理这样违抗老板命令的?”
也太不给老板面子了吧?
贺顷迟表情带着无奈,“没办法,我这个助理比较任性,我平时都得顺着来。”
没办法?
桑颂祎很难想象到这句话居然是从贺顷迟嘴里说出来的。
她只能强颜欢笑,“好的,迟哥,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嗯。”
两个人刚坐到车上,迟晚渔直接朝他开炮,“我刚才说桑颂祎喝得多,你不愿意?”
“没有不愿意。”
“那你揭我老底干嘛?舍不得她被说?”
“不是。”
“你否认什么,我看你就是护犊子,不想让我说她!”迟晚渔生气道。
贺顷迟顿了一下,平静道,“我是护犊子。”
“看吧,承认了吧?”
“但这个犊子不是她。”
她提高分贝道,“犊子还分你我她?不是她是谁?”
“你。”
“我是犊子?你的意思是你护着我?我呸!我才不信!骗鬼去吧你!”
“……”
片刻后,迟晚渔觉得有点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想了半天她终于反应了过来,“不是,贺顷迟你居然骂我?”
“我没骂你。”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犊子就是孙子的意思!”迟晚渔第一个不信。
贺顷迟一脸无辜,“我不知道。”
他平时不骂人。
并且,护犊子三个字是她先说的,最后说着说着就剩下了两个字。
迟晚渔气结。
快到西华府的时候,贺顷迟再次强调道:“我不喜欢桑颂祎,我对她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你要是也不喜欢她,我以后和她保持距离。”
“别,省得人家桑小姐以为我在你面前说她坏话,挑拨你们的关系。”
“她怎么想的怎么认为的在我面前都不重要。”反倒是迟晚渔,每次和桑颂祎稍微一沾边,她都会炸毛。
他不想看到她炸毛。
他这么说,迟晚渔心里的那口气勉强顺了一点。
不过,她也不会完全相信贺顷迟的话,她害怕他是两边哄。
那边哄完桑颂祎,这边过来哄她。
车子驶入西华府车库,贺顷迟先下车。
他等迟晚渔下车后,向她走去,并朝她伸出右手。
看着伸过来的大掌,迟晚渔问道:“干嘛?”
“拉着!”
“我不想——”
“妈肯定在等我们,还有,别忘了协议第二条。”
“……”
她乖乖伸出手。
贺顷迟握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进了家门。
客厅内,季怀烟果然在等着他们。
看到两个人手拉手进来,瞬间眉开眼笑,“你们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