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总是被她嫌弃臭呢?
他的确不臭,是她的心理作用。
迟晚渔哄道:“行行,你不臭,但是你在做之前也得去洗澡对不对?”
贺顷迟轻哼一声,把她放在地上,转身往浴室走去。
夜晚。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挺……卑微的。
“贺太太。”
贺顷迟温柔地不像话,同时爱怜地亲着她的额头,低声道:“老婆,亲亲我。”
迟晚渔:“……”
她敷衍般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不满意,堵住她的唇索取了一个深吻。
后来,他甚是嚣张。
一遍又一遍地欺负着她。
贺顷迟觉得她哭起来很好看,也挺可爱,每次都把她折磨哭。
等她哭了,他就停下来不动,什么都不做地就看着她哭。
过了一会儿,她不哭了,他继续让她哭。
……
反复如此,直到凌晨三点多她才被放过。
气得迟晚渔三天没理他。
第二天下午,贺顷迟就出差了。
一走就是一个礼拜,前三天他给迟晚渔发信息,她一条都不回。
后来,等到第四天,他连诱惑带威胁,“贺太太,你要是再不消气,我就不给你带礼物。这边有很多做工精细的刺绣旗袍,你不是刚好想要一件?”
他还不知道,此刻的贺太太偶遇到了贺云舟,正在气头上。
看到他的信息,她回复了。
不但回复了,回复的还很快。
“离婚协议我打印好了,等你回来签字。”
然后那边就没动静了。
许久之后,越想越生气的贺顷迟直接给她来了个电话。
语气森冷骇人,“我明天抵达西九城,你把刚才的信息内容当着我的面儿再说一遍!”
“……”
她要是敢当着他的面儿说,还给他发信息干什么?
每次她只要把话题扯到离婚上,他瞬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变成了一个……疯子,身上还带着浓浓的杀意。
等贺顷迟回来的那天,迟晚渔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躲着他。
正当她犹豫时,没想他直接来工作室找她,生怕她跑了似的,掐着她的后颈把她塞进车里。
两个人并排坐在后座上,男人沉着脸色,语气慵懒中带着一丝危险,“说吧!”
迟晚渔装傻:“说什么?”
他勾唇冷笑,“信息我没删。”
“……”
迟晚渔一咬牙,“说就说,说完你要是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咱们就走法律程序!”
她就不信他会签字。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
嗯!他居然‘嗯’……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在迟晚渔的胡思乱想中,车子抵达西华府。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楼。
她正要推开书房的门,被他叫住。
“迟晚渔!”
他的语气很凶,凶到她以为他要家暴。
眼睁睁地看着他快步冲过来,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态度一改刚才的盛气凌人,甚至带着一丝痛苦轻声哀求道:“宝宝,不要离开我,我不离婚!”
“……”
不是,贺顷迟是不是被戏精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