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兮的确是在想事情,迎春今日打听到谢砚辞并没有那么多的政务,谢砚辞到底为什么不见她?
她想不明白原因。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这几天的事她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并没有找到谢砚辞生气的地方。
迎春看着镜子中愁眉莫展的江兮,出声宽慰道:“娘娘说不定皇上是前几天的奏折堆积在一起了,您放宽心。”
“哎!希望如此。”江兮叹息说道。
说完起身朝床榻走去,“迎春熄灯,休息吧。”
“是。”
迎春将帷幔放下,吹灭烛灯退了出去,正准备关门,突然一双大手猛地破开门。
谢砚辞准确抬脚朝里面走去。
迎春有些担心,正要进去被苏乐山拉住,“主子之间的事,咱们这些做奴才少掺和。”
迎春犹豫着,可想到刚才一瞥,谢砚辞那冷得刺骨的眼神,迎春退了出去。
江兮听到动静从床上做起,“迎春......”
话还未说完,帷幔被人拽开,江兮刚起来的身子被重新压在床上。
压下来的身子很重,江兮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江兮心惊,借着微弱的光亮瞧见身上的人是谢砚辞这才松了气。
还不等她继续开口谢砚辞已经吻上她的唇,与其说是吻更像是咬和啃。
这架势完全是想把她生吞活剥了啃食干净。
嘴里很快有了血腥味。
江兮的痛呼声也被堵在嗓子发不出。
寂静漆黑的房间中,只有啧啧的水声......
她很不喜欢这样粗暴的亲密接触。
推拒着谢砚辞的手被他死死地攥住,粗鲁地按在脑袋边。
口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身上的寝衣很快消失不见。
这次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粗磨,蛮横,疼......
江兮难受极了,她哽咽着咬着谢砚辞肩膀,整个人恍若一条遇到风暴的小鱼,孤独又无力,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
谢砚辞停下动作,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重重落声,“你是不是还喜欢赵言酌?”
江兮身子一紧。
所以谢砚辞今天生气是因为看见赵言酌扶她了?
“嘶——”
他额头抵着江兮的额头,沙哑着嗓音,“回答朕?”
江兮摇头,小猫般的嗓音,“不...不喜欢。”
谢砚辞不带丝毫情绪地哼了声,伟岸有力的身子并没有放过江兮。
江兮浑身肌肤白得耀眼,谢砚辞恨不得在上面从头到脚都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