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兮无奈只能退到一边等着谢砚辞结束。
迎春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张椅子,“娘娘您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江兮脸色实在难看,她离开的那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从她第一次见江兮时,江兮一直是沉着冷静,遇事沉稳的女子,像今日这样失态是没有过的。
江兮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直盯着禁闭的朱门,双手不停地纠葛着,手背一块在她的蹂躏下一片通红。
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
听见声音,江兮第一时间从椅子上站起来,刚抬起的脚在看清谢砚辞身后跟着的宋鹤鸿后立刻收了回来。
她下意识地往红柱子后面躲。
“迎春,你去告诉后皇上,说我有要紧事禀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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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兮被苏乐山带着来到谢砚辞房间。
谢砚辞还没来得说话,怀中突然冲进来一个身影将他箍得紧紧的。
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了,幸好扶住了身后的桌子这才稳住两人的身子。
谢砚辞抬手摸着她的脑袋这才感觉到怀中人身子都在颤抖。
他含笑的眸子瞬间阴沉下来,扶着她的肩头把人从自己怀里拉开,“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江兮看着谢砚辞,恐惧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了。
谢砚辞见她不说话,心里更担忧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江兮嘴角下弯,她努力地稳住情绪,将自己下午听到的事一五一十都讲给了谢砚辞。
“皇上,嫔妾还记得那侍卫的脸,嫔妾去指认他,你...你一定要做好准备。”
谢砚辞眼神一闪。
“看来这带来的护卫已经混入宋鹤鸿的人了,现在即便指认也已经没有时间了,宋鹤鸿他居然敢弑君,还和谢浩奇联手,朕还真是低估了他的野心。”
江兮有些着急,“那怎么办,皇上你不能有事的,要不您装病,先缓一缓明天的祭祀?”
谢砚辞不假思索地直接拒绝了江兮的提议,“不可,祭祀关乎民心稳定,明日必须进行。”
江兮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也意识到自己的法子不妥。
谢砚辞抱着江兮,“好了,这件事朕会安排好了,不用担心了,嗯?”
谢砚辞虽然这么说了,可江兮知道,哪有这么容易,宋鹤鸿不仅勾结上谢浩奇,还在侍卫中安插了私兵,那些私兵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找出来的。
可谢砚辞这么说了,江兮也只能妥协,“好,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谢砚辞点头,敛眸之间才看见江兮肩头都是灰,“身上怎么脏了?”
江兮顺着谢砚辞的脸看过去,脸上浮现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当时嫔妾要逃走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树枝,然后躲到假山中间的石缝中了,可能是不小心蹭到的。”
谢砚辞薄唇微抿,半晌才开口,“以后不能如此莽撞了,要是被他们发现你以为你还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