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蛊会啃噬寄主的心脉,并将吸收来的精气灵力等传给母蛊,直至将寄主气血吸食殆尽,与寄主一同消亡,就算被下蛊之人发现并驱除了体内的蛊虫,那他也会筋脉寸断,变成一个废人。”
阿鸢越说越吓人,月粼都快要听不下去了,这要多大仇多大怨才要给别人下蛊。
阿鸢斜眼瞄了一下月粼,突然嬉笑着凑近她的耳朵,故意用古怪的声音道:“恨到极致的时候,折磨人要比杀了他还过瘾~”
“噫~~阿鸢,你少吓人了,这么恶毒的法子,我才不会用给什么人。”月粼推开阿鸢的脑袋,慌忙摆手表明自己的态度。
“谁吓你了,这是蛊诶,你以为是普通小虫子刺挠一下就完了?!”
阿鸢看着满脸抗拒的月粼,拉了拉她,眼神不着痕迹的向后瞥了瞥,而后又道。
“虽说母蛊相对子蛊非常安全,并不会对寄主的健康和修为造成什么负面影响,反而可以吸收子蛊传过来的精气,但每次蛊毒发作的时候,母体的寄主也必须承受约莫一成的痛楚。”
月粼听后只觉自己已经不只是头皮发麻一身鸡皮疙瘩了,她已经汗毛倒竖脊背发凉了。
“我就猜到蛊这个东西害人害己!你还是别给我了,我不要,谢谢你,但真的不需要。”
然而阿鸢却对月粼的拒绝视而不见,硬是将手中的东西强行塞给她,“用是不用看你自己,别辜负我一片好心嘛~人家会伤心的。”
“哦对了,这蛊非常方便的,它可以溶于任何液体,下蛊的方式可谓是多种多样,甚至接触到皮肤上的汗液也能……”
“好了,我知道了,我收着了,你可以闭嘴了。”
月粼看着越说越起劲儿的阿鸢,直接上手捂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让她安静。
阿鸢对于月粼终于收下自己的礼物这件事显得非常开心,而月粼却只觉自己手里拿着那个木盒就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
有些膈应的勉强将蛊虫收进自己的衣袋里,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乾坤袋,等哪天一定要找师父寻一个才是。
见两人终于是相携而去,月夕这才从躲着的树后面走出来,活动了一下稍微有些麻木的腿脚,眯了眯眼,转身离开。
而这边,月粼回到自己的屋里,飞快的拿出衣袋里的小盒子,丢在了梳妆镜下面的小抽屉里。
这种凶恶的东西她才不要随时带在身上,万一哪天木盒的盖子被自己不小心蹭开了,那自己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话说……如果母子双蛊种在同一个人身上了,那人会怎么样?月粼有些出戏的想着。
然而月粼并没将自己这个疑惑拿去询问阿鸢,因为——这个女人正在唠叨个没完的吐槽自己。
“天哪小月月,你太让我伤心了,我给你的,这么贵重的礼物!你居然就那么随手一丢,放在这梳妆镜下面的抽屉里!!!!天哪我弄了好几天的宝贝疙瘩!你居然这么嫌弃!哇太伤心了,太伤心了!”
“……”
月粼只觉自己被阿鸢故意夹出来,十分做作,那要哭不哭满含委屈的声音吵得脑袋都要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