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这老头疯了吗?!有话不会说啊?敲什么敲!’阿鸢不满的跟月粼传音。
月粼对此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我将你拉住,估计你现在都已经迷迷瞪瞪的走出静思阁了,他能不生气吗。’
对此,阿鸢只是耸耸肩,一脸无辜。
记忆中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来这种跟人间私塾差不多的地方,阿鸢不由得撇撇嘴,真无聊,四书五经都比这有趣点。
……
第一天的听训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几乎所有人都耷拉着脑袋往回走,一副回去绝对得补觉的样子。
想想还有两天,众人便纷纷唉声叹气起来,这一天都度日如年的,更别说后面还有两天。
月粼回头想要和墨黔一起走,却见他与其他两人正在同老者商议什么,于是便没有打扰,和阿鸢、月夕一起先行回去。
第二天,三人难得提早了些到静思阁,但没想到与前一天不同的是,后面的几排座位已经全部被抢光。
有些勉强的坐在了中间靠前的位置,感慨还好没像昨天一样踩着点来,不然连中间的位置都抢不到。
还没有到听训的时间,大家似乎都在小声的议论什么,月粼尽力的侧着耳朵听,却也只听到了只言片语。
他们好像是在聊什么桌子,什么法阵之类的话题。
桌子?桌子怎么了?
月粼有些迟疑,转头看看阿鸢,而她正好同样在看着自己,应该是也听到了后面人的议论。
阿鸢伸手在桌子上抹了一下,一个和桌子颜色相近的棕色法阵随着阿鸢划过桌子的手一闪而逝。
这是……?难道是因为昨天睡翻的人太多了,今天直接在桌子上弄个法阵,谁睡着扎谁?
阿鸢和月粼面面相觑,就在众人都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法阵大胆猜测的时候,静思阁外的报时鸟按时鸣叫起来。
随着尖锐鸟鸣而来的,是那个大家都不太愿意见到的老者,大厅中一时间充满了无声的怨言。
“兴许是老朽讲述的内容过于枯燥了,昨日引得大家困倦不已……”老者顿了顿,眼神扫视一圈后继续道。
“今日想必大家应该也察觉了,与昨日不同,你们每人桌椅上都有特质的法阵,若困倦了,法阵会帮助大家保持清醒。”
语罢,下面听训的众弟子中便传来哀声一片,而后又突然传来惊讶的声音,因为从法阵中伸出条条亮线,缠在了众人的手腕和脚腕上。
“肃静!今日要讲的是仙界历史,所有人都当熟记于心!”
……
“哎呦服了,明明知道是自己讲的东西无趣,不反省反省讲点好玩的提起大家兴趣,反而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强制让我们保持清醒,真无语!”
阿鸢小声嘟囔,虽大家都互相并不熟悉,但这番言论却引起了周围一片人的点头认同。
既然睡不成觉了,那就听听呗,月粼倒也是有点好奇仙界的初始到底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