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没碎。
我心里不平衡了。
珊珊看这俩二货那邪恶地眼神,决定离我俩远一点,一米,两米,三米,应该安全了。
算了,老师让我们把鸡蛋当成自己的孩子照顾,我怎么可能对别人的孩子动手呢,还是兀自哀悼自己的过失好了。
最后一堂课,各班主任验收成果,全班只有一个人的蛋是完好无缺,那人居然不是珊珊?不敢相信!
“你的蛋也碎了?”我回头一脸疑惑。
“不小心…磕到桌子上,裂了…”
恨铁不成钢呀,我指着珊珊,半天憋不出个词。
这可是我们仨唯一的希望了,真是的…
连胜举着手,他的蛋是唯一一个没碎的,老班不敢相信。
“你确定你的鸡蛋随身携带了?”
“确定。”
我咋那么不相信呢?
后来自然是宣布了连胜获胜,老师在讲台上又开始老生常谈、苦口婆心。
“之所以让你们玩这个游戏,就是为了让你们明白,父母照顾子女的心情,那种呵护和担忧,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同学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一旦你们受伤了,出事了,你们的父母一定会很难过的。”
台下一阵沉默,可能是听进去吧?
慕斯在想,老妈这种把蛋托付给别人的行为,属于什么性质?
后来放学,老班前脚刚走,后脚连胜就把鸡蛋壳给剥了吃掉,合着那颗是熟蛋,作弊可耻!
校门口。
慕阳瞅着副驾的丫头,貌似有些沮丧。
“蛋碎了?”
“嗯…”
“我就知道,那么皮,不碎才怪。”慕阳生怕补的箭不够多,“本来还想着,要是没碎,私人奖励你一比,可惜了,没了。”
“你不早说!”我更郁闷了。
“就不。”
慕阳存心的,就是要给点教训这丫头,碎了也好,让她难过难过,省的天天跟个花果山小猴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