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易枝随着学校的人一同出了道馆。
这时一群人从后面把易枝叫住。
“易枝小姐,您还不能走,我们馆长想请您留下多住几天。”
一位黑色道服的中年男人,身后站着六七个随从,一副恭敬地跟易枝说话。
“额.....我.....”
“她就不留了,老师交代过了,说回头还要去京城做客,跟易枝小姐好好聊聊跆拳道的奥义呢。”
初邢出面,把弱小的易枝护在身后,和男人们对峙着,
他们都知道易枝就是Hazel,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
中年男人先是一怔,回味着初邢说的话,而后,眼中肉眼可见地忌惮起来。
他口中说的老师也就只有那位隐居的那位了,他的实力和地位在整个道馆可不比馆长低。
有时候馆长还要请教他一些问题。
这样人 ,他们可不敢随便得罪。
强颜欢笑道:“那我们就不打扰易枝小姐了,馆长那边我们会如实汇报的。”
说是离开,其实也不过是离点远而已,实则还在伺机找机会下手。
初邢也不是个傻的,知道他们的不会善罢甘休,索性整个人就一直杵在大巴附近。
另一边,部长和道馆的领导人物客套着,其他人都上了大巴车随时准备走。
而距离他们不远处,有一群看着来者不善的黑衣人时刻观察着他们的车。
“哎?他们是干嘛的啊?看起来好像黑帮啊,怪吓人的。”
白颜坐在易枝旁边,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
听她这么说,易枝也注意到。
抬眸看去,他们木讷地站在原地,视线死死盯着她。
却迟迟没有下手,不是因为现在是光天化日,更不是因为人多不好下手。
而有初邢为她守着,没有人敢阻拦她。
临走,易枝趴在车窗外看了半晌却迟迟不见祁炀出现。
“易枝,他就是一时脾气上来了,你可不要生他的气啊。”
初邢微微抬高着头,和车内的易枝说话,语气温和。
他们两个昨天吵完就各自奔东西,走了。
“嗯,我走了后,你跟他说声,我给你们两个房间都放了礼物。”
易枝勉强一笑,却提不起兴趣来,眼皮半垂,病怏怏的。
生理期快到了,从昨天回到宿舍后她的身体已经明显感受到疲倦了,身子比以往还要沉上许多。
叹了一口热气,易枝双手紧握互相取暖,时不时裹紧身上的衣服。
幸好初邢来送她,否则她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才能坐上车。
初邢立刻察觉到 易枝的异常,关心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易枝抿唇一笑,“没事,生理期嘛。”
初邢了然。
“等我会儿。”
初邢和前面的司机师傅打好招呼,转头进到保安室。
没过多久,就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粉色的水杯和一件军装大衣。
通过窗口递给易枝。
“水杯是我们们道馆最近采购的物资,新的,里面有热水,衣服你披上,大巴还要做半小时呢,你注意保暖,大衣想要你就带回去,不要就放车上就行,我会派人来取。”
初邢像极了一位照顾女友的男生,体贴入微。
关键是那一张帅到不行的脸,就能让人瞬间来精神。
易枝额头微微冒着冷汗,有些孱弱地笑了下,接过水杯和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