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看着喝得开心的易枝,嘴角也不由得跟着扬起,转念一想到那个男人。
笑容敛了敛,昨天晚上就点过他了,他也算识相,知道离她远点。
“我昨天晚上听他的手下说的,今早一看房间里没动静,肯定是先走了,估计是有什么事吧。”
南柯说不出个所以然,转念一想。
眼底闪过一丝锐光,一把拉过易枝的手臂,就往旁边的茶几走去。
“你干嘛?”
易枝嘴里还残留着些许咖啡汁,喝得正开心。
“我有事问你。”
南柯一脸正经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要去F州?”
“你怎么知道?”
易枝下意识脱口而出,好似完全信任对方般,一点提防都没有。
“嗯……我给你把把脉……”
南柯略微迟疑下,想了想后,直接伸手。
易枝不语,任由他把着。
这人难道也懂医?易枝仰头喝着,边用余光打量他。
南柯轻轻放下,舔了舔略微干涩的上唇,像是在计划着什么。
“怎么?你也懂医啊?”
易枝没当回事,缩了缩手臂上的衣袖,双手捧着热咖啡,心情大好。
“略懂吧,我……回头给你配点药,你可以喝着试试。”
南柯掩过眼底的忧色,正色道:“你是不是吃了一个什么可以让你恢复身体某种技能的药,但是副作用有很大的那种?”
“你可以啊,看得挺准啊。”
易枝嘴角扬起浅笑,爽利地拍拍南柯的肩膀,以表赞赏肯定。
谁料,南柯脸黑着,一脸恨不得把她“掰”两半的架势。
尽量压低自己心中的怒火,僵硬地咽了口口水,在心中进行一番自我说服。
挣扎了许久,才开口:“算了,这几天你地身体会很虚弱,这几天就不要启程,在这里静养一段时间再走。”
又觉得不放心,嘱咐道:“我祖上有点偏方可以缓解你的蛊毒,这几天我研究研究……”
还没说完,只见一个凌厉纤细的手掌朝他挥来,牢牢攥住他的肩头。
易枝一手抵在桌子上,和座椅虚虚的挨着。
眼神犀利审视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中的是蛊毒?”
她这些年求医无数,清楚这个毒的分量,有多少名医的都不可能那么轻飘飘地一下子诊断出来。
但他却可以?!怎么可能那么巧。
被人抓住命门,南柯丝毫不慌,他知道易枝真实的功夫到底有多强悍,毕竟是那个人唯一的徒弟,能差到哪去。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是你小师叔,知道这些也不足奇怪……嘶,疼疼疼。”
南柯疼的丝一声,表情也跟着变化。
手上的力度慢慢增加,易枝心中烦闷,冷着眸子:“我根本就不曾见过你,你怎么证明你说的?”
“那是因为你被……”
戛然而止,南柯意识到禁区,立刻住口叫停。
“我被什么?你说啊!”
易枝追问,眼神像渴血的野兽,随时都能爆发出来般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