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南柯启唇:“他们都是我惯用的副手,自己人罢了。”
怕易枝介意,这才让他们回避。
“你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还真是深不可测啊你。”
易枝抓住重点,这小子果然在刻意掩藏身份。
被这么一说,南柯不禁笑下,嘴角扬着:“你的关注点还挺特别,现在重要的可是你的小命哎。”
闻言,易枝洒脱地摆摆手,双手交叠绕过头顶,托着脑袋,懒洋洋道:“这条命,老天喜欢就拿去,我都是能活一天算一天,活两天算一双,够本了。”
看着她一脸无牵无挂又无欲无求的样子,惹得南柯不禁脑海想起那个曾为了爱人跪在他面前的稚嫩少女。
看他有些失神,易枝探出头,往他面前挥了挥。
“发什么呆啊,不会是被我的英姿潇洒迷倒了吧?”
一贯的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好像在她眼里什么都已经看淡了。
或者说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南柯半开玩笑道:“你想死?老天可不收你这样命硬的煞星。”
你的路还有很长的,未来还要接任冥王盟,怎么可能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
眼神坚定地看着她,似是许下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
听他这么一答,易枝笑得更大声了。
“这几天你安心按照我的药方喝药,很快就会恢复的。”
南柯轻声安抚,给易枝毫无头绪又弥漫的前路不经意间透了些许光明。
“你真有办法治?”
本就想靠着硬扛的方式度过这几天,能活就活,哪会想到还有什么法子能治。
看着易枝眼里又重新亮着光,南柯心中莫名安心有了期许。
“嗯。”
郑重其事地点头,没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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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周里南柯颇为繁忙,可以下床的易枝连着几天都不曾见他一面。
每天不是在房间里鼓弄各种草药配方就是外出药房采药,看着如此卖力的南柯。
让她不禁有些狐疑,为什么他对自己那么尽心尽力?
难不成真的像他说的,自己和他真的是师叔侄的关系?
虽不解,但在生理期过后,出于莫名的信任感,她还是留了小住了几日,并没急着启程。
突然一天清晨,易枝想着是时候离开了,来到南柯门前。
想着无论他有没有研制出药,都没关系,反正这几天受他的照拂,自己身体也好了大半。
手指关节刚对上门,刹那间,门突然神奇般的开了。
“哎?”
易枝蹙眉,缓缓推开门,边喊着南柯的名字,却迟迟不见回应。
整个套房她都找遍了,也不见踪迹,屋里好像没有任何他的私人物品。
摸不着头脑,易枝最后查看他的卧室。
推开门,也是空无一人,里面各类生活用品整齐有序。
引易枝注意的床上,有几包草药包,旁边赫然躺着一封书信。
易枝浅叹一口气,得嘞,又一个不辞而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