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
薛月的房间除了定期来给他换药的玉树道长之外甚少有人能够进出,就连自己和高朋来这里晚上看护薛月都需要一位法号玄奇的道长批准,而玄奇道长则是逸仙谷派来的,专门负责看护薛月。
也只有晚上玄奇才会离去,所以高朋和自己才会轮流看护薛月。
星疾听薛月这么说也是立即便留了心。
“几天前有一个从未见过的道长跟随玉树道长来帮我换药,闲聊的时候他们聊起了你和那个奥运。”
“你不记得他的法号吗?!”
“我记得玉树道长称呼他玉安。”
“哎,被他们乱说,都是些没影的话,你觉得我像执剑者吗?!”星疾却突然再一次转换了话题。
“有的时候觉得不可能,但是有的时候想想又觉得有可能!”
“可能个屁!我觉得我顶多就是一个道玄宗制造出来,用来混淆视觉的幌子!”
“幌子?!”
“执剑者是多重要的人物,你说这种人一旦暴露了是不是很危险,是不是随时有被魔族刺杀的可能,而且刺杀的时机一定是他拔剑之前,等他拔剑了还刺杀个屁!”
“是啊!”
“如果你有一样宝物,有个很厉害的对手处心积虑的要毁掉他,你该怎么做?!”
“把这个宝贝藏起来!”
“对啊,你看奥运现在在哪里?!”
“藏在内门了!”
“是啊,而我这个幌子却被摆在了紫霄宫,之前还每天去参加擂台赛,你见过这么藏宝贝的吗?”
“啊!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嗯……你说危险吧,也不能说没有,但是,我觉得魔族也不傻他们也不会看不出来,就真的会派出高手冒险刺杀我,所以我的危险可防可控……”
“既然骗不了魔族,他们又何必拿你去冒险?!这没道理啊!”
“哎,幌子这种事情,既然摆出来了,你钓不到鱼,道玄宗是不会轻易起竿的,现在就看咬钩的是大鱼还是小鱼了。”
“你都知道了还甘心给他们当鱼饵?!”
薛月极度不理解的问道。
“不甘心能怎么样?我也要有能力不愿意啊,你以为这根鱼竿在谁的手中?!那可是逸仙谷,你以为他们会真的为了保护我们三个才把我们安排在紫霄宫?!你以为紫霄宫就真的安全?!”
“你是说我们三个都是鱼饵?!”
“不,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把你们两个连累了!”
“我靠,你别这么说啊,你这么说的我心里空落落的!居然连鱼饵都没资格做!”
“滚!这是玩命啊!你还拿这种话来开玩笑!”
“哎,在轩辕城活着的哪一天不玩命?!”
“是啊……哪一天不玩命第二天就没机会玩命了……”
“哎!不说这些丧气话了,算算时间,大后天初赛就该结束了,我的伤应该是赶不上去参加闭幕典礼了。”
薛月有些患得患失。
“结束后据说要让入围的人接受洗礼,估计整晚都在蜀山上了,到时候你要警醒一些,别睡的太死,枪就放在就手的地方!”
星疾关切的叮嘱道。
“对了,你这个时间还算的挺准的吗?我之前昏迷醒来后完全搞不清时间!”
“并不是我算的清,也是那个玉安提起的。”
“他专门提过?!”
“是啊,玉树道长说让玉安顶一天时间来帮我换药,他要回一趟内门去药谷拿点东西再到东市买点东西。玉安就说初赛结束那天他就不需要在赛场当值了!”
“哦……难怪……”
“对了,高朋和我说你们初赛结束后要出发去南赡部洲?!”
“薛月,你的伤虽然已经基本痊愈了,但是距离战斗至少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进行康复,总不能去南疆这种地方康复吧!”
星疾闻言赶紧劝阻,去九黎部虽然是跟着玄风同去,但是那也不代表会安全,那里可是修罗场!
“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不懂事,我没傻到拿我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还没报仇那!我爹娘,我四个哥哥!还有南哥和阿诚的仇!都等着我那!在报仇之前我绝对要爱护我自己!”
薛月却非常清醒的说道。
“那你……”
“几天前若兮来看我,她希望初赛结束后我去蓝氏那边进行康复,但是她不方便和她老师提……”
“包在我身上!你放心!我会亲自去拜托蓝夫人!保证你在攀天梯前每天都能见到于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