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不行！不能再纵容他了！

程弈坚决不心软:“不行。”

“那亲一下总可以吧。”

楚泽年很懂得循循善进，他眸色漆黑，笑容温和。

然后，他就非常顺利地看到脸颊泛红的青年有些纠结地点了点头。

很好，先把人亲懵再说，到时候想做什么也没办法反抗了。

“呜……”

程弈眸子近乎失神，泪眼朦胧，气息凌乱，金色的触手缠绕着他的身体，痕迹在他白皙的肤色上有些许的显眼，他疲惫不堪，昏昏欲睡。

“程弈，亲一下再睡。”

那温和低沉的嗓音诱哄着。

程弈的喉咙间溢出细碎的呻吟，他要接受可不止是一个吻那么简单。

楚泽年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面一片阴暗的餍足，他看着明明应该睡去却因为他一句话又被迫重新承欢的青年，语气幽幽的。

“很好，就是这样，再多我纵容一点，程弈，只纵容我一个人。”

哎呀呀，什么时候，才能不需要任何借口呢。

——

之前存在神明之天地的那一片深渊被程弈给毁掉了，不过，显然祂还能够再创造出一片。

莫天青撑着下巴趴在床上，看着似乎又在制造什么药液的祂，若有所思。

果然，作恶的神明的话是不可信的。

怎么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嘛……

不过，还真令人期待啊。

过了一会儿，祂就递过来了三个小瓷瓶。

“试试吧。”

被用来试药的莫天青坐直了身子，接过来，闻起来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就是口感差别。

“呼……”莫天青吐出了一口冷气，身上阴冷漆黑的气息有些躁动，“要等多久？”

“一会儿就好。”祂没有眼白的眸子盯着莫天青，眼睁睁地看着脸色苍白的青年忽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脸都红了。

莫天青一言难尽地抱着自己:“又冷又热的……”

而后，一切的不适感都在瞬间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那份漆黑气息中的情绪。

但是莫天青已经习惯了，他放松了身体，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应该可以了。”

祂微微颔首，并没有开口多说什么。

莫天青微微歪头:“那位神主的劝告，你真的不打算听一听吗？他觉得你是比不上楚泽年的。”

“呵呵，无非就是落得个陨落消失的下场罢了。”祂轻轻一笑，看起来并不在意，“吾从来不怕折磨，吾只做自己现在想做的事情，你在世间难道玩的不开心吗？”

“开心啊。”莫天青还是得承认一下的，看别人痛苦还是有点意思的，他思索了片刻，“你也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让你的信徒们陪你一起死的，嗯……我估计也是。”

“是吗……吾忽然有些期待了，那样的结果是如何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