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惬见关莞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不好意思再问,只点点头:“我去和公子说说,看他是不是同意让你搬回去?”
关莞沮丧点头,再也不愿意说话,一直在和脑袋里那张陌生的脸作斗争。
之后出去的时候,喜惬就将关莞的话加工了一下转达给了晋谦,说关莞说有些事情要一个人安静的想清楚,想要搬回去。
晋谦想了很久之后点点头:“让她回去一个人反省反反省也好。”喜惬见晋谦同意更觉得事有蹊跷,出门的时候听见晋谦喊人进去,让他看着关莞不让她在搬家的空档里有机会跑出去,顿了顿之后吩咐之前给关莞喝的药加大剂量……后面的话喜惬就再也没有听见了。
喜惬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里却警铃大作,那个药明明不对劲,可是晋谦却不间断地给关莞喝,现在竟然还要加大剂量,那个到底是什么药,关莞是因为喝了那个药才假装不认识铭泾公子的么?
心里想着不论是什么药,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于是急急下去,在晋谦安排人下来之前,先在人手上做了手脚,换掉那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汤药。
没过多久,晋谦果然派人去给关莞搬东西,将她搬回原来的住处,然后提了药来厨房,说要每天熬给关莞喝,幸好喜惬先一步安排好了人,然后迅速换掉了药,喜惬这才安心离开,将情况禀告给铭泾。
关莞回到住处,什么也不愿多想,埋头扎进之前屯的书堆里,似乎想要回避什么东西,可是眼前总会不期然地闪过那个陌生男子的样子,关莞每天都睡得不好,她既希望再次见到那个人,又只想在见到之后说以后不要再相见。
就处于这样复杂的心情中,关莞每天只能和喜惬说说话,喜惬受到铭泾的指示,只想从关莞嘴里探出更多的情报,于是喜惬总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希望能探听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