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怕了，一个闪身，腾空而起，迅速离开。

“哎……”

殷素素目送儿子离开，心中很羡慕，这种腾云驾雾的本事，她也很羡慕。

“殷前辈……”

“嗯，你好小昭！”

殷素素虽然没有回头，但知道自己在这边，这位心思玲珑的姑娘肯定知道，但是她注定和儿子有缘无分啊。

小昭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殷素素身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一点都不像在波斯叱咤风云的明教教主。

“其实在无忌很小很小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已经开始改变，他运气不错，或者说我们一家运气都不错，遇到了贵人！也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秘密。”

殷素素抬头注视着天空，说着好像不相干的事情。

“那时候，那位林大少并没有想着把无忌引上这一条路，同时我还记得林大少对无忌说过一句话，不要让一个……”

以前殷素素貌似不太懂林晨当初所说那句话的意思，但是后来在见到小昭后，才明白，林晨所指的人，就是她！

的确，是一个可人，让人怜惜的姑娘，或者说，小昭这个姑娘，其实让林晨另眼相看。

小昭静静听着，并没有多余的话。

她有些不明白。

“你还记得当初无忌上光明顶的场景么？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被一干江湖人围困，他站在了你们面前，被人欺负。”

小昭的心抽了一抽。

怎能忘记，当年的场景……

“还记得当初那位持剑杀上光明顶，学习中原武林的青年男子么？”

“记得！”小昭回答道。

“就是他，他希望你和无忌结成连理！他也是无忌的领路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小昭愣在了当场，以她的聪慧怎么能听不明白殷素素的意思。

她，貌似在那个当初让人害怕的杀神心里有着一份怜悯？而且也希望自己有个结果？

而殷素素今天告诉自己这个，意思是……

“言尽于此，该怎么选择，你心里有数就好！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可是未来……还长着呢！小昭，这种腾空可不仅仅只是本身强大，更代表着寿命，你懂我的意思？”

小昭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明白了，这一次要是再不明白，那么她就不是那个心思通透切玲珑的小昭了。

不错，她现在和张无忌最大的区别并不是说彼此心里没有对方，而是……仙凡有别，难听点，以她现在的年纪，最多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