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
“萧?”
鹿尘眉头一皱,这女子喊的应该是萧昱年?
看来,她是想他了。
萧昱年那个混蛋一定是让她太过伤心了,所以她才会一个人从宫里跑出来,而且还把自己搞的这么惨。
想到这里,鹿尘忽然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把消息传给萧昱年?
这种不知道珍惜的人,当真是可恶至极。
鹿尘咬牙切齿。
算了,别人的家事不关他的事。
这么一想,他也就放下心来,然后站起身,走到窗边,却没有注意到,宋南月正蹙着眉,口中不停地喊着什么。
她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鹿尘坐在窗台上,一只脚悠闲地搭在窗户外,背倚着窗户,透着几分懒散。
他从腰带上摸出一支玉笛,放在唇边,徐徐吹奏。
那声音空灵悠扬,婉转轻柔,听到这曲子,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沉浸其中,心也会跟着沉静下来。
在他的面前,仿佛出现了一道柔和而纤细的烟雾,就像是从香炉里冒出来的一样。
起承转合之间,只感觉自己的视野发生了变化,白色的雾气被洗去,清澈的湖水被洗去,笛声像是从天上传来的天籁。
一楼的老板,还有正在用饭的宾客,听到这曲子,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认真地听着。
老板听到这里,不由地流下了泪水,他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道:“哎,这笛声,好悲伤啊。”
房间里,宋南月在做着恶梦,听到这萧声之后,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她的眉毛也舒展开来,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许多。
一首曲子吹完,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鹿尘落在地上,拍了拍自己的袖子,走到门口。
“啊,公子,你看,大夫来了。”
那老板娘眉开眼笑,偷偷的向鹿尘抛了个秋波,指了指自己身边的老大夫。
鹿尘打了个寒颤,对老板娘说了声谢谢,然后带着大夫进屋,顺手关上了门。
将她挡在了外面。
这位大姐,实在是太热情了!
是的,热情!
鹿尘摇了摇头,不禁感慨道:“哎,本公子的人格魅力,果然是老少皆宜。”
说完,他拉过一把椅子,让那名大夫坐了下来:“大夫,你帮我把把脉,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晕过去的。”
“是是是。”大夫从箱中取出脉枕和纱布,放在了宋南月的手腕上,然后闭目把脉。
半晌后,太医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
当他再次检查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很快,他就忍不住长叹一声,一脸的凝重。
鹿尘注意到了大夫的脸色,知道宋南月的状态不是很好。
“大夫,怎么样?”
“唉……”
大夫轻叹一声,脸上带着几分失望,拿着脉枕和纱布站了起来。
他刚要开口告诉鹿尘病情的结果,就听到“嘭”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