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仁的内心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只是他没有把已经出宫的事情派人去告诉林羽而已。
他怕届时总有些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往外传,若是全城都知晓此事了那后果不堪设想,茝坦那时不单单是全国上下通缉箫仁,就连茝紫兮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更何况那些知情不报的人,更是犯了欺君之罪。
朝廷内部。
已经有人把轩辕的事禀告了茝坦,他们之中定是出了内奸,不然这么严密的事怎会被外人知晓。
朝堂上下无一人敢说话,茝坦更是怒气冲天的坐在龙椅上问着下面跪着的大臣们。
“你们是听朕的还是听他箫仁的。”
此话一出,下面的大臣赶忙连磕了好几个头。
异口同声道:“臣等不敢啊皇上。”
“朕看你们敢的很啊。”茝坦走了下去,站在新上任的兵部尚书跟前,“欧阳大人觉得此事该当何罪。”
“启禀皇上,此罪该诛九族。”
“你也知道该诛九族,可是有些大臣他是明知故犯啊。”随即一个眼神看向了蒋明月。
蒋明月不知茝坦把目光转向了他,他还在暗自贺喜,毕竟他可是站在箫仁那边的。
只见茝坦拿一把剑朝他走去,走到跟前的时候直接把剑扔在了他面前。
蒋明月被突然掉落的剑吓的抖了一下身躯。
“蒋大人就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吗?”
“还请皇上明察,此事臣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朕一问都是一无所知,那朕养你们这些人来干什么的,云国内部都在勾结外敌了,更是把大军直接搬到敌国去了,等大军在敌国安顿好后才有人告知朕。”茝坦往后退了几步,大喝道:“你们知道那人是谁吗?”
众臣都互相看了看,有些人更是互相猜忌了起来,真是勾心斗角啊。
“别叽叽喳喳的了,不是你们当中的,那人竟是箫仁的亲信,他还给朕说箫仁早在哀帝在位时就已经有了谋反之心,可你们呢?竟让朕重用此人,朕真是糊涂啊,竟然养了一只老虎在身边。”
“皇上,臣斗胆谏言,镇南王绝不会是那人口中所说的那般,若镇南王想反那这天下……”说到这时他却不敢再说了。
茝坦问道:“这天下怎么了?爱卿莫不是想说这天下早就改姓箫了吧。”
“臣不敢。”
“瞧瞧,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为他说话,等朕平了轩辕周边的叛贼后再去收拾你们的主子。”
退朝后。
永庆宫里,茝坦正跟一个黑衣人喝茶,那人的举止言谈让茝坦很是佩服,只不过透露消息的人也正是他。
“此事多亏了大师实言相告,不然这天下又当陷入于水火之中啊。”茝坦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
黑衣人倒是有些惭愧了,“草民报信时还是太迟了,还是让他们逃出去了。”
茝坦笑道:“大师不必如此,朕倒觉得此时刚好,他们既已逃出云国,便说明他们果真有造反之心,这一条罪责,朕就可让他们碎尸万段了。”
“皇上真乃明主。”
“说到明年主,朕与那箫仁比起,谁更适合做皇上。”
“草民断不敢言。”
“大师只需实言相告即可,朕想听真话。”
黑衣人见茝坦如此只好直言相告了,“禀皇上,草民以为镇南王他有勇有谋,要是他做天下之主或许天下早已太平了吧。”
听此茝坦立刻站起身来,“你是说朕不如他了。”
黑衣人赶忙跪下,“请皇上降罪。”
“罢了,朕先前说过想听你讲真话,朕这是在自讨苦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