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仁这才放开她,“对不起,我……”
那女子哭着跑进了屋,自从老头走后她便每日每夜的守着箫仁,白天做好饭还得喂他吃,这半个月的吃喝拉撒全都是她在付出,可换来的却是一个白眼狼。
刚能站起来就要拉着她带自己去戎狄,那里多危险,她一个弱女子又怎敢去那里。
箫仁有些自责了,他调整好心态后走进了帐篷,抱住了她,安慰道:“对不起,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就说那些话,我……”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声,好像是装的一样。
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就在这哪也不去行了吧。”
那女子笑了起来,“骗你的,嘻嘻。”她亲了箫仁一口便跑了出去。
“这……”箫仁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了起来。
可就算如此又能怎么样,还是阻挡不了箫仁要走的心。
箫仁写了一封信放在了枕头下面。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女子从外面蹦蹦跳跳的走了回来。
帐篷里昏昏暗暗的,蜡烛都没有点,还以为箫仁要给他一个惊喜呢,她悄悄的靠近了帐篷然后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我回来了。”
里面空无一人,黑漆漆的一片,她很失落的喊了好几声公子,却还是充满着幻想的去点燃了蜡烛,多么希望箫仁能够出现在她眼前啊。
蜡烛的微光足以照亮整间帐篷了,她四处看了好几遍可仍是没看见箫仁的踪影。
“你真的走了吗?”她蹲在了地上,捂着双眼。
她哭了,声音很小,她不想让外人听见她的哭声。
她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床前,很放松的躺在了床上,嘴里呢喃细语。
次日清晨。
只见她收拾好包袱后就朝北方去了,这个地方也属于戎狄,只不过在戎狄的另一边而已,离戎狄都城有些偏远,正所谓天高皇帝远,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治理了。
只有些被流放的官员在此兴风作浪,能来此处的人都是些达官贵人,他们的志向都很远大,在此不到几日便离开了。
枕头下的那封信她没有看见,或许她也不想知道有一封信的存在吧。
她只想用行动来证明,被灵魂认定了的人得自己去争取。
走着箫仁走过的路,看着他看过的景,她抬头看着蓝天白云,如果说自由也有景色,那么一定是天空了。
逍遥自在的走在大草原上,看着草原的牛羊,微风吹过,这一幕真的是风吹草低见牛羊啊。
大远外。
纳南英德带着数万大军夜袭了离此不到几里的南允昌海,他们如此兴师动众难道是想一举打败南允昌海嘛。
只见南允昌海带着几千人从北面杀出了一条生路,他看见纳南英德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一定不能让自己死在他的手里。
大业未成怎能就此死去,他手拿长刀,快刀斩乱麻,把敌军打得溃不成军。
看着身后的将士,从轩辕出发时有三四万大军,如今只剩下不到五万人了,他愧对南宫辉尘,愧对云国的将士,更愧对自己的父母亲人。
南允昌海把旗帜插入土里,“勇往直前,战无不胜!”
众将士跟着喊了起来,士气又有了,还可一战。
可他已经输不起了,再败一次他们都得下去跟南宫辉尘请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