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地盘。
而且那里看管格外的严,也让柷郚越来越怀疑。
所以他需要好好琢磨一下怎么进去。
*
第二天早晨。
晏景尧缓缓睁开眼睛,光不是太刺眼,晏景尧看向阳台,窗户被开了一个小缝,秋风缠着湿气把窗帘吹了起来,小幅度的晃动着。
微微偏头看向身边,人躺过的痕迹已经不太明显,看来庭桉已经起来很久了。
去哪里了?
想着想着就听见一道很轻的开门声,随后就看见柷郚来到床边,手里拿着早餐,身上还带着一丝凉意。
摆放好早餐,看了一眼床上,见晏景尧醒了,柷郚才开口:“晏晏,你醒了。”
“我给你买了早餐,洗漱完就可以吃了。”说着柷郚微微俯身看着他,“医生说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我们试一下吧?”
晏景尧点了点头:“好。”
柷郚掀开被子,避开伤口把晏景尧从床上抱起来,弯腰给他穿上拖鞋,然后扶着他下了床。
几天没有下床,倒还真有些不适应。
扶着晏景尧进了洗浴间,虽说要适当活动一下,但也不能太累着。
柷郚把晏景尧揽在怀里,让他卸力靠着自己,柷郚则是给他挤牙膏,随后把漱口水递到他唇边。
看着镜子里鼓着脸安安静静的晏景尧,柷郚轻笑一声,捏起他的脸颊,把牙刷送进他的口中,轻轻刷动着。
晏景尧倒是没什么表情,任由柷郚摆布着,反正他受伤这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并没有残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晏庭桉什么事都想亲力亲为。
用软绵绵的毛巾给晏景尧擦了擦脸,看着自己白白净净的老婆,柷郚侧头亲了一口,这才又扶着晏景尧回到床上。
柷郚似乎很享受这样全方位的照顾他。
给晏景尧喂着早餐,晏景尧咽下食物,抽出空隙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柷郚把勺子递到晏景尧唇边,闻言想了想:“嗯……今天还有两瓶药水需要输,明天下午才可以出院。”
张开嘴吃到食物,听到柷郚的话,晏景尧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一口接一口,这一口刚咽下,那边勺子就递了过来,晏景尧微微皱眉,握住柷郚又要举起来的手腕,含糊道:“吃不下了。”
“好吧。”柷郚看上去还有些遗憾,一副没喂够的样子。
把剩下的粥喝了下去,柷郚抽出纸巾给晏景尧擦了擦嘴,一张纸连带着给他自己也擦了擦,然后神情自若在晏景尧唇上亲了一口,才端着碗走了出去。
晏景尧看着柷郚的背影,等到看不见才收回视线微微垂眸,舔了舔唇。
还怪让人害臊的。
*
柷郚管的挺严的,所以到出院的时候,晏景尧的伤恢复的很不错。
勇伯帮着收拾完东西,对着那边还在腻歪的两人道:“先生,我下去等你们。”
“好。”
柷郚把晏景尧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最后又给晏景尧穿了一件灰色连帽卫衣外套,这才满意的把人从床上拉起来。
“很热哎庭桉。”晏景尧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搭,然后把热乎的手钻进柷郚的手心里,向柷郚提出不满。
柷郚把他额前的黑发往两边理了理,继而捧起他的脸,道:“外面现在刮着风,一会儿出去就冷了。”
牵起晏景尧的手,两人慢吞吞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