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周文耀已经晕过去,这是他第一次经历如此恐怖的事情,他被调戏了,他的身体脏了。
盛林看着地上宛如死狗的周文耀轻啧一声,身子骨真弱,才刚开始就结束,真没用。
他从一旁的托盘中拿出一枚细长的针,捏起周文耀白嫩瘦小的手,嘴角噙着恶趣地笑。
这会很刺激的,小孩一定喜欢。
苏瑾年龇牙咧嘴地看着远处的画面,真血腥。
这些人对一个孩子都能下得去手。
周安泽不是人,这个盛林更不是人。
宋文山喝口可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是从底层爬上来的人,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
比这更血腥,更残忍的事情他都见过。
人性的恶是没有下限的。
人们能做的只有管好自己,不掺和他人事情。
在生意场上,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收起你的慈悲,不然下一次尖刀就会对准你。
苏瑾年喝口快乐水,感慨道:“小宋啊,周安泽真不是人啊,他自己的弟弟都能这么对待。
那周文耀也真是可怜,希望盛林下手的时候不要那么轻。”
宋文山:“........”
老板这话说得......
他原本以为老板会是慈悲心怀,没想到说出的话这么狠。
盛林下手再重一点,那周文耀的手可是要断了。
苏瑾年就是想要看周文耀的手断了,就是想看周文耀残疾。
如果盛林不做这些,待会苏瑾年上前解救周文耀后也会将他的手给废了。
前世的种种苏瑾年从未忘记。
周文耀更是背后的始作俑者,他那一双手可是搅得苏氏动荡,对他们苏家造成极大伤害。
那时的苏母虽是承受不住丈夫的离世,但为了儿子她也会撑下去。
可就是因为周文耀,苏母紧随着苏父去了。
周家的这几个人苏瑾年是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疾苦。
周文耀的手筋脚筋已经被盛林挑断,此时的他宛若死鱼瘫倒在地。
盛林将工具丢到托盘上,拿起一瓶红酒开始洗手。
红酒洗手,这未免太奢侈。
“周少爷,你心可真大。”
自己带来的人变成这样他还能旁若无人地喝酒,佩服。
周安泽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能让盛总开心,这是他的福气。”
周文耀死了就死了,他不在乎,能拉点合作过来也算是他这条贱命有用。
盛林大笑出声,“不愧是周少爷,有舍才有得。”
盛林一个眼神,后面便有人上前将周文耀拖走。
苏瑾年看着这戏好戏,是该自己上场了。
他来到盛林身边,缓缓开口,“盛总,我有个生意要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