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吊丧?”宋眠再往里偷瞄着。
“疼!”
手上被捏开了一朵红花,这糙汉可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让你别多看,还想不想干活了。”
宋眠瘪了口气。
行,探线索先,这股恶气,等等再出。
傅宸川紧紧地跟在身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厨房要经过正殿后门,那必然会见到棺材。
自然看一眼倒也没什么问题。
她紧跟着,低头,风一阵吹起,棺材里的白布被吹起。
两眼一阵,这人,她熟悉。
大将军何靖的亲弟弟何楚楚,这人真正是兵部尚书,和国师余大人来往亲密。
昨日写着卷宗的时候,还有提起过他。
怪不得。
这来来往往进出看望的人,不少带着官帽穿着官服。
她滚了滚喉。
尽管很快白布就被人再次盖起,宋眠仅凭这几眼也就了解了个大概。
在棺材前停下了脚步,声音清冷的说道。
“他并不是病死的。”
她的这句话让整个大堂的人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病死的人,灵堂前的香才会少一根。
“你在乱说什么!”那糙汉的声音刺穿整个厅内,整个脸瞬间黑起。
这小兔崽子,竟然如此放肆!
又让他挂不下脸。
脏话都在嘴边,但看到何楚楚的大夫人,正起身从两人的方向走来,只敢把嘴里的话吞回去。
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你给我等着。”
宋眠自然不是在乱说。
就在刚刚风吹起来的瞬间,尸体的脖颈处的红痕,如此明显他杀的痕迹。
难不成何家人看不见?
“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这么说我们老爷。”何楚楚的夫人声音温柔,目测上去刚刚四十出头。
虽说穿着丧服,但是身着首饰却不少,让人一眼便能够看出,这便是当家做主之人。
宋眠往前站了一步,眼神坚定。
“老爷是被人害死的。”
这么明显的伤痕,难不成何家人是瞎了吗?
就在刚刚风吹起的瞬间,尸体脖颈上一条红痕,看样子是被比指头还粗的麻绳给勒死的。
宋眠瞥向了何楚楚的夫人脸色丝毫没有半分改变的意思。
面露难色。
同一时间,傅宸川穿着素衣坐在了何府旁的酒楼里,一口好茶配好菜的酝进肚中。
不急不慢地瞥了眼身后的暗卫。
“暗中保护,如果她伤了分毫,本少卿定会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