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何,苏母跟着下手就是有备而来,而且又怕尸首暴露打断了她的牙。
那自然是有备而来。
“还将尸体隐在黄土之中,再到后来藏骨,肯定是有备而来。”
傅宸川边喝着热茶边分析道,眼神一瞥宋眠单薄的素衣,单手将手边的热茶递上。
“的确,凶手第二次回到窑洞必然是知道,窑洞温度高,白骨化严重。”
“所以必须把二夫人大腿骨上的痕迹给毁灭。”
两人谈得十分起劲,老瘤痛的汗珠直流,声音颤抖说道:“二夫人身上并未痕迹。”
话刚说完就后悔了,仿佛透露了什么信息一般,眼神有些尴尬。
宋眠一愣,“此话的意思是?”
她未能理解老瘤现在说的意思,但傅宸川瞬间明白二夫人和老瘤之间关系特殊。
既然有特殊关系为何要对二夫人痛下毒手?
宋眠瞪大了眼,一口把热茶酝进肚子,距离三日期限已是最后一天。
若明日明日过后还未有苏母办案的关键,已傅宸川的性子定会硬闯何府。
宋眠酝了酝喉往外走,傅宸川眼神一蹙的跟在她的身后。
“二夫人不就是何夫人杀害的,还有何要烦?”
她坐在刑狱司的门面外,石板路冰凉,但此刻思绪已经飘散在外。
“那老爷又是被谁给杀害。”宋眠的话语简单,但也让傅宸川顿了许久,就算刚刚已经对老瘤下刑。
但却丝毫撬不开老爷死亡的秘密。
难不成老瘤当真就是一个无辜人?
宋眠朝着长安街道往前看,夜里的寂静根本无法让人联想起白天的繁华。
眼眸遥望着空荡的街道,傅宸川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游荡。
“你为何要做仵作。”
宋眠凝着眉头一愣,掏出腰间的用来防身的匕首,朝着傅宸川脖间处就是轻划一道。
傅宸川反应迅速敏捷的往后躲了半分,拽过宋眠纤细的手腕。
却不料,宋眠还有另外一手,直接往傅宸川的脖颈上掐去。
根本没让傅宸川反应过来,他自然的应下声去:“我死了。”
宋眠眼神往自己手腕上看,见对方并未有放手之意,语气顿了顿。
“你…你怎么没有防备。”
傅宸川轻抿上去唇,话说的没有错,“正常人,第一下被攻击以后,很难反应上第二下。”
他双眸瞪大,“你的意思是说,二夫人其实是老瘤杀的?”
宋眠轻摇了脑袋,语气也松懈了许多,带出了些许的女声。
“不如我们直接打草惊蛇,明日就去何府和苏母对峙。”
傅宸川眼角带过了笑意,凑了对方近了些:“你的声音?”
宋眠两眼一惊,往后稍了半步,捂上了自己的嘴,喁喁细语的解释起。
“我近日吃食上火了,难不成你对我有偏见?”
“偏见倒说不上,只是怕宋差史越和死人待越娘。”
“不如…明日就带你去望月楼找找乐子。”
傅宸川的勾起一笑,这种话不妨关起门来说,倒是他内心替宋差史捏了把汗。
不如教她如何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