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第一次见到尸体就觉得,老爷瘦枯的可怕。
这个病情应该很严重了,难不成周围的人都没有人发现吗?
不对!
宋眠停下了刀口的动作,她想起出牢前老瘤好像有和她说过。
老爷生病了。
那就是说,他可能是唯一知道老爷生病的一人。
即便如此老爷都快死了,再对他动手就没必要了。
傅宸川看穿宋眠神情,朝着后院走去。
朝着三夫人的房里看去,平时她没有任何打发的兴趣。
除了陪伴老爷,就是陪老爷。
往整个何府四周打探,也不让人跟着,两手背后的往何夫人的房间走去。
宋眠小心的观察着老爷的肤面,眉头没有半分松懈。
“这是!”
“难不成!”
她瞪大了眼看向老爷的腋下位,窝面出现了皮肤底下的出血。
黄褐色的皮下出血,表明老爷生前被人强烈的拖拽。
她脑海中闪过一丝画面,难不成真的是和二夫人情爱之事之中误杀?
宋眠迟迟没有办法猜透,老爷生前为什么要捆绑成奇怪的模样。
倘若真是要自杀或者是被他杀的话,怎么绑都比这个来得轻松。
她的眼眸再次仔细观察上手腕表明的勒痕。
在阳光底下又一处的意外发现。
右手手腕被红痕覆盖上的位置,能看到一条清楚的疤痕。
这个疤痕像是被人长年累月给捆绑上形成的老茧。
“你看。”
傅宸川小声的靠近她,手里提着后厨拎起的一只烧鹅。
烧鹅表明的捆绑方式和老爷的如出一辙。
她瞪大了眼,猛地从地面站起“为什么我没有想到!”
傅宸川往焦褐的烧鹅的方向看去。
“平时我们吃的时候,都是解开的,卖得人也不会捆着卖。”
“自然就不知了。”
她的话语瞬间让脑中的想法开阔起来,之前都在纠结老爷为何这么绑。
不如换个方向想想。
原来如此!
脱下手套对着傅宸川露出一笑,“越是明显的,我们竟然都没有想到。”
“备马!”
几位衙役听到同等级宋眠的话语,立马动了起来。
傅宸川一人站在庭院面前,看着跟着宋眠走的官衙。
“到底谁是少卿啊!”
只能紧跟着宋眠的屁股后头。
“不用收拾了。”
宋眠的话语声线都变高了,一激动她就老是忘记自己在女扮男装这事。
往着正准备出狱的老瘤说着。
他的动作停下,站在铁栏的后的二夫人感觉到气愤不对。
咚得一声。
就朝傅宸川的方向跪了下来,连续磕了几个响头,额面瞬间磕出淤血。
“少卿大人,求放过我们两人吧。”
没等他张嘴,宋眠挡在了他面前,扶起了二夫人。
神情似笑非笑的往老瘤的方向看去,“都给你骗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