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怀疑他了对吧。”
傅宸川扬起眉细细打量起沈添,身边突然出现的这么一人。
属实是让他有些怀疑“青梅竹马……”小声的呢喃着让沈添也勾起了兴致。
沈添微眯着双眸,眼角轻轻的跳动了几下,往她的方向看去。
“眠儿,我知道你相信我的对吧。”
眠儿……
听到这两字傅宸川的拳面不由的攥紧,眼盯着沈添和她凑近。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宋眠手面上的动作并未停下。
哄着两个臭男人,让他们好好的安静片刻,好让她开膛破肚。
闻言宋眠的话,少卿大人的脸色是越发的难看。
“好……好”点着头背手往外走去。
见着两人在是尸间恩爱的模样就让他不由感到恶心。
坐在自己的木桌上嘀嘀咕咕说着“也不知道我帮你隐瞒身份有何用。”
宋眠扬起刀往尸体表面上的肌肤划去,利索的刀轻松平整的刮开。
她伸手小心的把划口掰开,尽可能的不破坏器官的进行剖尸。
入眼的内脏就让宋眠的表情有些不对“内脏器官有些淤血,而且肺水肿有捻发感。”
沈添酝了酝喉,瘪起嘴巴压根就不敢往台面上看去。
修长的袖子捂住自己的口鼻,恍惚不清的说着“难道真的是溺死?”
宋眠没有说话,手里的小刀往更深的肺内介入,若真是溺水死亡。
毕竟容易判定的就是肺泡扩张或是出现破裂的情况。
“果真如此。”
“但……”
“但是什么?”他叹了口气沿着个脑袋,却闭上眼的看去。
像是参与了又像是没参与一样,睁不开眼的往宋眠方向靠。
“在器官中没有发现任何的硅藻或是泥巴草。”
宋眠不是没有剖过溺死的尸体,但往往那些尸体都会有同样的一种表现。
那便是器官内多多少少会沾有硅藻,硅藻浮于水面在挣扎又或是无法挣扎的情况下。
“多少会通过水进入死者呼吸道,再通过肺泡壁进入体内。”
“再遍布到全身的各个器官。”
宋眠解释的让沈添更加的疑惑,但是能够明白死者是溺死的。
“后院根本就没有水塘,除非是溺死在外面。”
“五公里外靠近长安正街倒是有个池塘。”
刚说出这话他就后悔了,只感觉到身后一阵冷风。
吹得他不敢在继续往下说,但那天午后明明就亲眼看到惠妇人在小巷走动。
又怎会出现溺死五公里外的水塘。
越想越头疼,尽管宋眠已经强制的控制自己不往鬼魂之说那方面想。
但是一个尸体出现好几种死亡方式往往是说不通的。
这样让此案变得更加的离奇。
只听见少卿大人冷笑一声,愤愤不平的从木桌上站起“若有这根本就不是惠妇人呢?”
他说得倒是有些轻松,抛出一话就看向宋眠。
露出那成竹在胸用的笑脸让她接不下话,她轻咳一声“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少卿大人真是聪明。”头也未抬的就开始奉承着他。
见宋眠夸起傅宸川,沈添坐不住了,强忍着难受往她的方向瞅了瞅。
“我倒是觉得,有没有可能这个惠妇人早就已经死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