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两腿酥麻了一震,小脸咻的一下红起。
微微垂下眼睫,眼珠子都在颤抖。
怕不是少卿大人被气疯了。
傅宸川抬起她那红璞的脸颊,表情依旧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但内心却狂跳不止,一时间眼神乱瞥向四周。
“宋仵作,你应该知道我在长安的流传。”
话语声低沉的让宋眠滚了滚喉,抽出自己的手赶忙捂紧了自己的唇。
“少卿大人放心,小的定不会多言。”
他见对方眼眸之中雾蒙蒙的红,眼沉了几分:“你这颗铁树,何时见你能够开花。”
铁树?
宋眠有些犹豫,但也不敢多问少卿大人的用意,颤颤的捂紧唇面。
往墙面那头看去,沈添和两人仅有一墙之隔。
但是对话都给他听个清清楚楚。
拳头还是不由的攥紧,从墙面走出。
见两人已经分开,站在面前也不再开口。
宋眠杵在两具尸体的正中,也把自己想说的也说完“在古书有看到一种滴骨认亲的说法。”
“是亲生的则血沁入骨内,否之不入。”
宋眠神色未变,但是眼眶的红意还是让少卿大人有些伤神。
“明日辰时我就进宫去。”
“先回去把你身上这身给换了,省得不男不女站在面前。”
她听到这话心里一嘀咕,撇起嘴往自己的身上看去。
竟然忘了自己还穿着玉琴的衣裳。
她迈步往傅宸川的方向凑近,动作迅速唇瓣咬紧。
撕拉,撕拉!
她手握着少少卿大人佩刀,手起刀落利索的就把手里的裙瓣给撕开。
长仅及足的素裙也露出了里头的裤腿。
原本宽身大袖被她拽成了半截,仅剩下肘面上的部分。
“你倒是方便,也不看看现在在哪。”
束胸裹得难受,她扬起平整的胸膛看着傅宸川说道“同样都是男的。”
“有什么没有见过。”
也不管不顾他阴沉的脸,就往验尸台面上走去,熟练的穿戴上手套。
拿起仵作细刀就对准玉琴的大腿划去。
大腿面上已经沾满了泥泞,用湿布小心的擦干,骨缝上还是带着点脏污。
大腿处有细小的出血痕迹,这种淤伤像是死后不久进行的。
“这里有处痕迹,倒像是有人强行拽开她的腿。”
边说手面的动作并未停止,侧刀划开腿间的间隙。
双眸前的红痕让她惊讶地瞪大了眼,也算是做实了自己的想法。
“玉琴……不对余澜死后不出一个时辰被人恶意的侵害了。”
她的情绪说完也就控制不住了,垂眸不语的放下了手面的利刀。
“别怕,你不是一直都和我说,会让她们沉冤得雪吗。”
傅宸川脸色难看,伸手想再次抵上一壶清茶却被女尸给退了回来。
背过身去缓缓地继续抬眸说着“不如和我回去好好休息。”
“明日进宫。”
宋眠颤抖着手往台面上看去,她滚了滚喉“玉琴会把线索告诉我们的。”
“那现在已经能够知道余澜是生前缢死还是死后悬尸。”
她缓缓抬眸“自杀倒是没错。”
“只是着侵害倒是让人有些疑惑,侵害之人对玉琴的动作可谓是轻缓的不行。”
“基本上没有造成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