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川面色有些疑惑,从这何老夫人说着“难道你不知,她腹中的胎儿根本就不是你儿的。”
对方并未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此举之意,他瞬间明白了意思。
不管是与否,何家都是要留后的。
他单手收了收自己宽大的拂袖,提起面上的笔墨。
在面上的图画了些什么,描了许久。
白纸上被写得满满当当的几个字。
“你知道,玉琴已经缢死,为何还让我手下嫁入太子府。”
“为何不把这桩婚事给退了,顺带把玉琴的死告知她的亲生父母。”
老太太视线停在了字面上,脸色有些慌张,颤颤的双眼说着。
“不行。”
仅吐出两字,让傅宸川的神情变得更加严峻起来。
难不成,何将军府上还有更大秘密?
不对。
应该是何家和余家有更大的秘密才对。
傅宸川犹豫了些,继续提笔在白纸的背面写道。
“你若是有难言之隐,倒是可以和我说说。”
他直白的写在了纸上,只是瞥了眼何老夫人就摇了头往她的方向看去。
拒绝的眼神颤颤的抬起头来“你请回吧,少卿大人。”
“况且你作为提刑官和圣上底下文武百官都没什么好关系。”
“再多和何将军府内的人走近些,等着被人弹劾吧。”
她的目光落在了傅宸川的身上,那一身的黑衣当真是看到难受。
况且长安还长期被孤影司给欺负,“快走快走。”
逐客令一下,傅宸川冷冷的看了眼四周,没想到此案这么不好破。
何老夫人的面色见他起身变得好转了不少。
抬起手就把木桌上的纸面凑近一旁的烛火。
火焰燃起的瞬间,刚刚两人谈话的记录也消失。
朝野上下无人敢和何将军做对,但他却敢。
越是让他不靠近此案件,他便越发的想要接触真相。
“你说的果真没错,玉琴屋内还有一条上吊的痕迹。”
回到马车上的傅宸川,眼落在宋眠的砸吧的双眼。
只见到她上半身裹着白布,肌肤露在他的面前。
“啊!”一声尖叫,傅宸川赶忙往车下赶去。
“你这人如此大胆,不怕旁人来到此处吗?”
宋眠颤颤的声音冲着外头大喊着“同样都是男子怕什么!”
“我叫不过……不过是被你给吓到了。”
她的声音有些磕巴,言语停留在关进的门帘上。
心跳不止,赶紧穿上暖炉上的衣服。
“倒是你,怎么如此无声无息的。”
“倘若我要是和哪个丫鬟正在此处幽会,不是被你给看到了!”
她脸彤红的已经开始说起了胡话,颤颤声线让外头的少卿大人。
哭笑不得。
“我倒是想看到你和别的丫鬟幽会的样子。”
“你!”
她瘪起嘴,没想到此人如此的脑子不正常。
滚了滚喉将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齐,把刚刚少卿大人给的玉牌无意放在了椅面。
“这快玉牌你放好。”刚上马的傅宸川第一眼就看到了遗落的玉牌。
并未生气的将绳线绑在她的腰间上。
“有她就像是我陪着你一般。”